哪怕她面容憔悴,臉頰凹陷,也能從她的臉上看出幾分兇光。
“開門!”
車窗搖下,露出她同父異母的姐姐許賽楠那張臉。
剛出獄的許賽青戾氣很重,不耐煩道:“磨蹭什麼呢,我要上去。”
許賽楠眼裡閃過不屑,她解鎖車門,許賽青剛要鑽進去,就發現了情況不對。
“你們唔唔唔……”
許賽青被人捂住口鼻,被人拖上車的同時,還被套了麻袋。
車子一路從監獄開到郊區,來到一處正在開閘放水的水庫。
姚強來到深不見底的洩洪區高處,動作熟練的將麻袋從高空扔了下去。
許賽楠從車上下來,她看著這一幕,無比感慨。
她知道她妹妹不是人。
但這兄弟倆也不見得是什麼善茬,小小年紀,心狠手辣。
姚強回到車上,對坐在後座的姚盈缺點了點頭。
許賽楠坐到車上,看著後視鏡裡的姚盈缺說道:“既然除掉了她,那我也會履行我的承諾,將屬於許賽青的那份股份轉給你們。”
姚盈缺面色不改地遞了一份合同上去。
許賽楠掃了一眼受益人的名字。
薄鈺?
她頗為意外,竟然不是他們兄弟兩人的名字?
“可以,不過我多嘴問一句,這個薄鈺……他是誰?”
姚盈缺嗓音陰柔中含著警告的意味,“這就不是你需要管的事了。”
許賽楠不做多想,快速在合同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並把合同還給姚盈缺,“那麼,合作愉快。”
而此時正在大西洋彼岸考試的薄鈺,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將多一筆財富進賬。
到下半場時,薄鈺注意到了他後方的弗拉基米爾。
昨天晚上回去時,大家吃完晚飯後跟領隊小聚了一下。
領隊中間特意提及過弗拉基米爾的名字。
領隊大概是知道了薄鈺和他坐在一起,便問他對弗拉基米爾的看法。
弗拉基米爾其實是個實實在在的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