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富貴耷拉著腦袋往前走,“薄老弟,薄老弟,你在哪兒啊。”
這時候原本已經離開的計程車倒退回來。
車窗搖下來,露出薄鈺那張帥氣冷峻的臉。
“上車。”
薄鈺說完,張富貴不等他招呼,主動拉開了副駕。
“薄老弟,你這是去哪兒了,你怎麼開著這車,計程車司機呢。”
薄鈺解釋不了太多。
一個制動啟動,張富貴把十萬個為什麼全吞進了肚子裡。
剩下的全是驚險刺激的慘叫聲,“啊啊啊要撞上啦,啊啊啊溝溝溝,啊啊啊——”
張富貴以為這輩子他都沒機會體驗暈車是什麼感受。
一下車哇的一下,胃的酸水全吐了出來。
他的腿軟得不像話。
薄鈺把計程車停在路邊,開啟了後備箱。
張富貴以為自己眼瞎了。
後備箱裡竟然還藏著一個人!
是人?屍體?!
“!!!”
薄鈺回頭喊:“來幫忙。”
張富貴噢噢了一聲。
等摸到人,張富貴才知道這人還活著。
心瞬間踏實下來。
剛才看到屍體的那一瞬間,他把自己的遺言都想好了。
薄鈺在首都舉目無親。
張沙和那裡靠不住。
只有眼前這個張富貴現在是他唯一認識,還算靠譜的熟人。
最重要的一點,張富貴更熟悉首都。
薄鈺道:“幫我個忙。”
張富貴問:“什麼忙?”
倒大黴的司機直接報了警,等警車趕到,他在路邊徒步走著。
等坐上警車,計程車司機一邊控訴偷車的小偷,一邊說今天如何如何倒黴。
“今天出門踩狗屎的時候,我就應該回去睡覺,看吧,現在車被偷了,生意也沒做成,我冤不冤啊。”
警察盤問的重點卻不在車上,而是問他,“那你帶來的那兩個顧客都沒回去嗎?”
計程車司機一心都在自己的車上,“我咋知道啊。”
警察又問,“你還記得他倆長什麼樣嗎。”
“這誰記得清楚呀,而且天都黑了,誰沒事淨盯著人臉上看,反正我就記得是兩個男的,一個挺年輕挺帥的,一個有點矮長得醜。”
司機說的很籠統,警察沒問出一點有用的訊息。
現在大家寄希望於找到計程車司機的車,然後揪出擾亂鳴鶴別館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