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蘭聯想到剛才三言兩句的話,很快就把事情串在了一起。
剛才還抱有一絲愧疚的她此刻也蕩然無存,她臉色也沉下來,帶薄茜茜進了屋。
剛進屋,薄茜茜就指著薄松清控訴:“是他在學校先打的我,然後我哥才打的他。”
薄海問薄松清:“是這樣嗎,兒子。”
“我的確是打她了,可她也報警了呀。”薄松清捂住高高腫起的臉,“當時就在學校門口,我不過是過去跟她說了兩句話,他哥就仗著個子比我高身體比我壯打了我,還把我的門牙打掉了。”
薄松清咧開嘴,露出裡面黑洞洞的嘴巴。
“噗嗤!”
薄茜茜差點沒忍住,把剛到嘴邊的笑又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