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做如此聯想呢?這男人女人性別都不同呢,且墨墨他們正在查的那件案子中聽說死者共有五人,這人數也對不上啊?”任婉茹這幾日也零星聽到了一些關於自縊案的隻言片語,再加上昨夜因著楚英賭坊之事又瞭解了不少,她覺得寶珍聯想的有些牽強附會了。
聞言,寶珍張了張嘴本想解釋一下自己的那種特別的感應,可話到嘴邊了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其實皇嫂理解的也沒錯,她所說的可不就是一種猜測嗎,墨焰也說過的,辦案靠的是證據。
“母后,其實…我也覺得這戲中人與現實是有所聯結的,你瞧,兩者的死法是那麼相似都是縊死的,就連劇中那個夏晚晚一開始的假死方法也是自縊!”一直低著頭思忖的雲西這會兒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罷了,不管這件案子與你兄長他們查的那件是否有所關聯,都無需我們去臆測,回頭跟廷兒說一聲這出戏的劇情讓他多注意也就是了。”
語罷,任婉茹就準備起身回宮了,轉身的檔口,雅間的木門吱呀一聲開啟了。
“離青,你方才又去如廁啦,你最近怎的總是吃壞肚子,用不用找個太醫來瞧瞧啊?”雲西很是喜愛自己這個新來的貼身侍女,又安靜又周到。
“多謝公主關心,奴婢怎麼好麻煩太醫,許是奴婢原本是南方人,哪怕過了許多年也還是不適應這裡的膳食吧。”離青依舊是那副面不改色的樣子,與她那張討喜的娃娃臉作配,顯得特別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