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恕妾身無能為力。”
言罷,她故意曲身行了個不倫不類的福禮,而後依舊我行我素的快步走出山門。
蕭暮廷在後頭氣的渾身發抖,抖著手指著前頭越行越遠的倔強背影跟身後的元徹元寶抱怨道。
“真是不像樣子,孤真是白疼她了,早便聽聞沈家女粗魯沒甚教養,今日一瞧誠不欺我!”
侍衛們哪敢多說一句,只得任由主子發洩。
後頭路過的學子們瞧見,皆神情微妙的竊竊私語。
“沈氏這是失寵了,這麼快!”
“原本便是個寡婦,太子新鮮勁兒過了吧。”
“這寡婦膽子還真大,竟敢跟太子甩臉子,不怕丟命嗎?”
一些平日裡看不慣沈朗逸的學子眼下可逮到機會攻擊他姐姐了,只短短一日御都的流言便滿天飛了。
隨著這條流言傳出的是菁山書院後山發現巨大花草攻擊人的事,一時間所有書院的夫子學子包括打雜的小廝婆子等皆是聞之色變,能躲多遠躲多遠。
墨焰沒理外頭的風風雨雨,老實在屋中待了兩日,在正月二十日這天陪著小明兒再次來到書院看蒙學班的考試放榜。
“姐姐,我的名字排第一,我考上了!”小明兒擠到前頭去看,笑嘻嘻的跟墨焰分享他的喜悅,那嘚瑟的小表情,看的墨焰心口暖暖的。
“哼!第一又怎樣,沒了太子殿下罩著,看你今後如何在書院立足!”一旁,一向鼻孔朝天的那個孩子澹臺康也來了,身後跟著他的小廝與書童。
他這麼聰明才考了第五,這泥腿子何德何能竟還排在他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