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玉的確是被嚇到了,然而更讓她恐懼的並不是雲清的屍身,而是想起了那個教唆她接近雲清以及利用雲清的人。
如今,一個迫切想飛黃騰達還特別怕死的人突然就這麼死了,她怎麼想都認為事實不簡單。
她覺得自己已然捲入了一個黑色的漩渦,怎麼遊也遊不出那人的手掌心了。
阮文玉被她母親扯上馬車時,蕭暮廷等人已經看到了那朵雌花。
這次墨焰沒讓其餘人踏進這花的菌狀體範圍,直接用流光燒燬了它。
用光比用火強多了,起碼不用考慮引起火災,只是墨焰又得消耗一些能量罷了,差點又暈了過去。
蕭暮廷心疼的不行,卻也無能為力,只能在心裡默默下決心要早點為她找到剩餘的腦電波。
“就在前頭!”元可停住了腳步,撥開了面前人高的雜草。
眾人跟隨他的目光從縫隙中望過去,不禁屏住呼吸。
草叢掩映間,片片墨黑的花瓣緊緊的靠在一起襯托著中心的黃色花蕊,雖只有一株,卻緊緊挨挨的開了好幾朵。
“又是變異的嗎?”蕭暮廷小聲問墨焰。
“是的,這花雖沒大王花大的如那麼誇張,但也比原本的大上了不少,更何況開花的時間也不對。”如今還在正月,墨焰來這後才知曉這裡的歷法用的是古書中記載的陰曆,然而即便如此,洋金花的花期也該在五到九月。
這點也和前面的大王花對應了,兩者花期都是亂的。
她將這些說給蕭暮廷等人聽了,且判斷這花也是同一人種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