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裴風看著信步走來的墨焰捏緊了手指。
“宮外那場混亂是你製造的吧,因你一己之私死了如此多百姓,你覺得你一條命夠賠嗎?”墨焰吸收完彌獨的一縷腦電潑後,頓覺神清氣爽功力大漲。
然當她準備返回去尋找小明兒他們時,卻看到許多百姓神色驚慌的自春和門的方向朝這邊湧來。
她心中一緊,直接跳上了一處民宅的屋頂。
從高處走沒有阻礙,墨焰很快便到達宮門。
看著門口廣場上堆在一側的數具屍體與依舊惶惑不安的百姓,墨焰問了守門的侍衛才知曉緣故。
她憑著蕭暮廷給她的令牌,先是去了太波殿。
問了宮人後才知,陛下與太子早便回宮了,當下正帶著逃回來的王公大臣們去了慈雲宮方向。
墨焰怕裴風亦或太后又出什麼么蛾子,這才急忙趕了過來。
“宮外?什麼混亂?我一直與太后在一處,根本沒出過宮。”
墨焰沒想到這人到現在還死鴨子嘴硬。
她從袖口處掏出一塊黑色的小木牌擲到他眼前,道:“你那心腹班湧身上找到的,他的屍體就在距成天門不遠的一處深巷裡,你還不肯承認嗎?”
裴風見了此物終於咬牙切齒的變了神色。
他忽地用一種很玩味的表情很不客氣的上下打量了一遍墨焰,看的蕭景廷都差點忍不住出手時,他才幽幽開口。
“你還真是特別呢,去了一趟邊關回來竟能使出如此怪異的武功,沈侯爺,你女兒以往便是這般嗎?”裴風準確找出人群中的沈崇光,想看看他怎麼說。
一旁的沈朗逸如何看不出這人是在挑撥離間,立時出言反駁。
“打不贏就是打不贏,你哪裡來那麼多廢話!”好不容易見到姐姐,他絕不允許有人詆譭她。
沈崇光沒講話,甚至沒去看自己的女兒一眼,就連等著他回答的裴風他也只是瞥了一眼便不再多加理會,好似對方只是個髒東西。
“你想知道我是什麼人還不簡單,你先回答我你是誰後,我便告訴你,你說我奇怪,那你自己呢,據我所知,你不是個在書院唸書的學子嗎,這些有毒的黑霧,你又是打哪學來的?”
“沈氏說的沒錯,裴瑟,看來這兒子的來歷,你今日非得交代清楚不可了?”蕭景元結合暗衛得到的訊息,對裴風的背景好奇極了,隱忍了數日總算等到了算賬的時候。
“陛下說的是,今日宮外暴亂不但禍遺百姓,還險些傷及陛下與太子殿下,臣以為與謀反無異,裴大人還是去大理寺講清楚的好!”有平日和裴瑟政見不合的大臣這時便跳出來落井下石了。
再看那些大臣的家眷,一個個都在訴說著方才自己受到的驚嚇,順帶貶低一下裴氏父子。
裴風看著這些人的嘴臉,只覺諷刺不已,哼!不過都是他胯下玩物,裝什麼清高。
他清清嗓子,將內力灌入丹田的同時,放聲訴說起來。
“話說劉大人家的妻室還真是細皮嫩肉,屁股上的小紅痣豔如桃李,小子還真是想再捏一次。”
平平淡淡的一句話頓時讓所有人閉嘴,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時,方才開腔的劉大人臊的一張老臉都無處安放了。
他一巴掌將身邊的婦人掀翻在地,那猙獰的面孔嚇得近前的少女都抽泣起來。
事情還未完,隨著裴風那張嘴一開一合,更多的風流韻事皆被他一樁樁的暴露出來。
一下子,在場的近半數大臣無異於後院失火,巴掌聲、怒罵聲、嚎啕聲此起彼伏。
那些沒被叫到的呢,就跟圍觀戲園子一樣站在一旁看好戲。
那位劉大人的夫人張氏後悔極了,方才她也是羞辱裴風的多嘴婦人之一。
她之所以敢於開口,為的便是出了當時被班湧設計受辱的那口惡氣,橫豎那人已經死了,沒人能再用那事兒威脅她。
誰知裴風居然也知曉這些不堪之事,但這如何可能呢!
張氏一面被自己夫君毆打一面回想那些她早已逼自己忘記之事。
突地,她靈光一閃,是了,那班湧回回行那床笫之事時都喜吹熄燈燭,難道,那黑暗之中的人根本不是班湧而是裴風!
想通關竅後,她躲避起自家夫君的拳打腳踢,並急急向他解釋事情的緣由。
然而讓張氏意想不到的是,聽了這些細節的劉大人非但不理解反而更加氣憤了,恨不得當場掐死她。
“你這個娼婦,吾今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