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詭案一樣,都是笑著死的。
最關鍵是,無名屍懷抱中藏著卷軸。
她壓低聲音,“玉姐姐,那不是普通的卷軸,裡面裝的是封后的聖旨,聖旨上還寫著四個血書大字。”
“什麼字?”
“血債血償。”
我問:“是誰的封后聖旨?”
豆豆道:“怪就怪在這裡,皇后名字的那一處是空的。”
我恍然大悟,難怪那群老臣如此反對後輩登上後位,原來還有這麼個原因。
那小月兒此時的處境,豈不是相當險了?
“現下那無名屍在何處?”
豆豆搖搖頭,“我不知道,宮裡對這個事情很忌諱,太后親自下了封口令,讓後宮眾人緘口。”
我在豆豆房中呆了一夜,吃了她三顆八寶糖,與她聊了一整夜的天。
她不愛說話,幾乎都是我問一句,她答一句。
她手掌裡細密的傷痕告訴我,她在宮中過得很艱難。
雖然她從不提這些困難,我卻也從隻言片語中推斷出了這宮裡究竟是誰在欺負她倆。
一個靠著家族庇護做到貴妃的女人。
其實說來這貴妃也不算是有什麼高明的手段,無非是什麼栽贓嫁禍,找太后告小狀這類不入流的計謀。
我在心中記了一筆。
思索一陣過後,我還是決定去見小月兒一面。
四更天,楚皇去早朝之後,我站在殿前,紗幔飄飄,只有一道影影綽綽的紅影。
小月兒幾乎是第一眼就將我認出來了,很是驚喜,甚至來不及披上外袍就向我奔來。
“姐姐,你怎麼來了?”
我摸了摸她的頭,將一截骨哨遞給她。
這骨頭是千里鳥的肋骨,能傳聲千里。我在骨頭上畫了符文,這聲音只有我能聽到。
“以後如果遇到危險,吹響骨哨,無論我在哪裡,都會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