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有可能。”
“讓白無色給他們全都種上蠱,誰不聽話就弄死得了。”
“好了,別操心他了。長這麼大要是連這點事都解決不了,還做什麼家主,自己回北荒原種地得了。”
秦君遙改抱為牽,“好不容易送走兒子,咱們上酒樓喝酒去。”
事情果然不出秦君遙所料,小元處決當天晚上,就聽到有人來報,說小元逃了,慌忙中掉下懸崖,不知是死是活。
霜月白對此漠不關心,回到仙藻之後先是補了一場宴席,仙藻熱鬧了整整三天三夜。
等到前來赴宴的賓客陸續離開後,霜月白也沒有召見家臣,而是一天到晚都和葉清風呆在藥房裡。
我總覺得有什麼事忘記了,還是秦君遙提醒我。
泥銷骨。
我有些擔心霜月白的處境,明處有五族老對家主之位虎視眈眈,暗處那個下毒之人也還沒找到。
秦君遙見我愁眉不展,便悄悄與我說,臘梅已經去追小元的蹤跡了。
他將幾冊書卷遞給我看,是關於小元的,其中還有幾封書信。
我先看的書信,都是她與陸沉鴛之間的來往。
原來五族老這一脈專攻醫藥,乃是族醫。
而陸沉鴛有離魂症,為了治病才投靠了小元。
我始終覺得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只好作罷。
而那些書卷則是記載了一個前任家主的生平,那家主也不是別人,正是霜青花。
我蹙著眉,這小元為何要收集霜青花的生平?難不成還真是霜青花逆天生女?
我將猜測告訴秦君遙,他道:“不見得,霜青花藏的很深,又一直用藥物壓制著她身為女人的那一面,直到後來她辭任家主,也沒有人發現她是女兒身。”
這事越來越複雜,我只覺得頭疼不已。
“那為何小元會特意保留霜青花的生平?”
“能找到她之後,或許一切就能浮出水面。”
“也是。”我摸了摸自己脊骨上的定魂針,想著下回遇到小元,定要在她身上用一用。
夜半十分,我決定溜去牢獄見一見陸沉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