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宮的娘娘們抓到了把柄。”
小月兒這才不情不願從床上爬起來,看我睜著眼,高興地湊過來,“姐姐,你醒了?”
我摸了摸她的頭,眼神極其慈愛。
“對了姐姐,昨夜那個白髮男人是誰呀?”
一說起秦君遙,我立馬面無表情道:“不認識,沒聽說過,可能是刺客。”
豆豆盡職盡責地開始為小月兒梳妝。
小月兒則是忍著笑,“我看啊,明明是姐姐的情郎才對。”
“這麼說也沒錯。”我問,“他人呢?”
小月兒道:“說是有事要辦,等他辦完以後就來尋你。”
我點點頭,重新倒回柔軟的雲錦裡。
我閉著眼睛問:“最近那個貴妃還有沒有來找你們麻煩?”
小月兒搖搖頭,道:“沒有了。”
那就好,不枉費我不遠千里找來的生子藥。
小月兒上午同其他的妃嬪開會,下午又去伺候了霍太后,臨近傍晚才回了鳳宮。
秦君遙來的時候,我正和豆豆在園子裡掰手腕。
小月兒將伺候宮侍都攆了出去,整個園子裡只有我們三人。
最近楚闕也因為玉璽被盜一事忙得焦頭爛額,沒功夫來尋小月兒。
我這才敢大搖大擺躺在園子裡玩。
這園子種植了許多奇花異草,雖已入秋,不過園子裡還是有許多花朵開得正豔。
一日不見,秦君遙身上沾染了稍許風霜。
我看他頭上的絲線小辮竟還未拆,只得拉著他到一旁給他拆小辮。
“去哪兒了?”
秦君遙道:“找了些野史來看。”
“什麼野史?”
秦君遙瞥了一眼小月兒,隨後道:“回去與你說。”
我點頭應道:“好。”
黃昏過後,暮色四合,我們才趁著夜色離開皇宮。
我臨走時摸了小月兒的脈象,發現她體內的孩子比之前更為虛弱,因此特地在回幻月樓之前去了趟華嵐閣。
葉清風還在極東未歸,好在他的小藥童還記得我,將葉清風的藏藥都給了我。
我有些受寵若驚,還是小藥童解釋,這都是葉清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