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絡腮鬍仁兄每天都要不辭辛勞的外出買吃食,竟也還樂在其中。
眾人嘩嘩啦圍上來,拿著各自的飯食回到各自的牢房之中。
這玄機樓關不住他們。
“臘梅他們為何不跟你們關在一起?”我疑惑道。
“女子都在上面。”
“可臘梅……”他是男的啊。
秦君遙道:“他們又不知道。”
老矛子從稻草堆裡爬出來,“黎小子,我要的滷豬耳朵呢。”
絡腮鬍道:“給你留著呢。”
老矛子跑過去翻到豬耳朵,一邊撕咬一邊往自己的牢房走,看到我時突然嚇了一跳,險些丟了手裡的豬耳朵。
“公主,你怎麼又來了。”
聽到這話,我才想起來我今日是為什麼來的,讓秦君遙三兩句就哄忘記了,果真是男色誤人。
“這不是體驗坐牢來了麼。”我隨口一扯,踢了秦君遙一腳,“你快想想辦法,我還等著看風花雪月跳胡旋舞。”
“好好。”秦君遙道,“嫊嫊想找當初的卷宗,不妨去尋一個人。”
“誰啊?”
“墨遲雨。”
見我茫然,秦君遙解釋道,“先前春歸樓的那個書生。”
聽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想起來了。
“他?”
“他現在是內閣學士,有查閱歷來卷宗之權。”
“那我去找他。”我起身剛欲離開,就被秦君遙拉住了手。
他有些不捨得我離開,“嫊嫊不再多留一會兒?”
我摸了摸他的白髮,“等著我。”
本來是想親親他的,還是算了,這麼多人呢,我不好意思。
我從玄機樓出來的時候,霜曲已經被重劍女子逼到了絕路。
重劍橫在他的脖頸上,而他的雪刀直入地三分,離他甚遠。
見我出來了,霜曲委屈道:“快來救我啊!我要被這女人打死了。”
重劍女子無語一瞬,“打不過就只會叫人是吧?你丟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