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柳俞凝面色陰沉坐在圈椅上,怒目圓睜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紅玉和芝蘭。
二人皆害怕地伏在地上,不敢抬頭。
“紅玉,你說,怎麼回事?”
紅玉趕緊抬頭道“昨日夜裡,芝蘭給公子送湯水,公子把她拒了,她便不死心地闖進公子屋裡勾引公子,奴婢還在身上搜到懷孕的補方!”
聞言,柳俞凝氣得站起身來,喘著粗氣指著芝蘭罵到:“你這賤蹄子!還敢勾引公子?公子現下正是發奮用功的好時候,你這遭瘟的賤人還敢誤公子?憑著你有幾兩賤肉啊還去找了方子?大娘子還沒進門呢!你倒作天作地的想懷庶長子了!你有幾個腦袋敢這麼鬧去,當我不敢打死你嗎?”
言畢便要叫人將芝蘭拉出去打死。
芝蘭跪著哀求道:“小妻,饒了我罷!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就看在我哥哥的面子上繞了我這次罷!”
“你能來三哥兒屋裡伺候已經給足了你哥哥面子了!”
鄒婆子趕緊上前扶著柳俞凝坐下,語重心長道:“小妻別叫這蹄子氣的昏了頭,若打死了,主君主母那裡不好交代啊!”
柳俞凝舒著怒氣,想了想,又指著芝蘭道:“找個人牙子,發賣了出去!”
“不要啊小妻!求您救我!你…你不能賣了我,主母沒發話,主母沒發話你不能處置了我!”
柳俞凝本就在氣頭上,現在聽到芝蘭拿雲慧枳壓她,更惱怒了三分。
“越遠越好!”柳俞凝將手裡的帕子摔在地上。
芝蘭害怕地哭著叩頭卻無濟於事,直直地被兩個婆子拉走了。
桓王府裡,泰安目送小廝出了門後,不安地進屋,只見桓王脊背繃緊,面色陰沉,皺起眉宇,眸色變得幽暗危險,泰安抬眼偷看了看,不敢開口去觸這個黴頭。
“泰安,去幫我做件事。”袔軼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