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突然抱著腦袋瘋狂的抓耳撓腮抱腦袋起來了,“啊啊啊,柳輕扶這個慘無人道的傢伙,現在都莫得感情了。”
而身旁的那個人就看著他默默無言,卻在唸酒沒有看到的時候,亭塵埃的指尖微動,卻仍然還是沒有任何舉動。
“……”算了吧。
其實剛才他竟然有一剎那的念頭,想安慰安慰那個少年,但是,自己現在才是要別人安慰的物件吧,何況自己也許也自作多情。
“哎,我還是早點回吧,天要晚了,你回去記得也早點休息啊,明天見吧。”念酒垂頭喪氣地沉默了一會,才站起身來順便拍拍衣服,便轉身正準備乖乖離開了。
柳輕扶對他的影響這麼大的嗎?好像每個學子都是這樣的……亭塵埃默默思考著。
念酒走了一段路後,然後又突然回過頭來向著亭塵埃看去,見亭塵埃仍然還愣在原地,便側過身來朝他招了招手,像是在打招呼,又是像是在說再見。
不過亭塵埃知道,他說的大概是讓他早點回去,還有、晚安,好夢。
嗯……他大概真的能做一場好夢。
何其有幸,大概這是第一個不避諱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