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是不緊不慢地走在路上,有說有笑地覺得要是一輩子都是這樣該有多好。才走了一個多時辰,就見大道上塵土飛揚,不一會兒見一女子騎著馬賓士過來。
那女子約莫十七、八歲年紀,生個是一張碧玉般的端麗面孔。面板雪白光潤,身裁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對靈動的大眼睛眨呀眨著,展露出無比嬌媚。
那女子見到他三人便立刻勒馬,並從馬上跳了下來。然後柳眉一蹙,嬌嚷道:“此、此山是我、我開,此路是、是我種,要想從此走,留下買路錢!我、我、我是打劫的!”
“打劫的?”賀聰他三人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賀聰道:“你是來打劫得?”
那女子咬唇頓足,‘哼’的一聲:“討厭啦!不許來嘲笑我。否則我把你切成一塊一塊地去餵狗!”說著劍隨身起,直向賀聰刺來。
賀聰一聲:“來得好!”立即挺刀擊擋。
那女子撥劍在先,接招的卻是一同出招。劍花刀影閃爍,響起金鐵之聲。兩人拆了數十招,似乎是你來我往,不相上下。只是那女子此時紅潤的臉頰更漲得通紅,而那賀聰始終是笑著臉,輕輕鬆鬆地與她過招。
那女子心中一急,倏地轉了個圈,劍招突變,三道寒芒分向賀聰上、中、下三盤劃去。
“好!天地人三才無量劍!”賀聰一聲輕叱,刀朝刺來的三劍擋去。只聽得‘鏘鐺啷’響,那女子的三劍立即被擋了下來。賀聰得意地抬頭一望,卻見那女子嘟著嘴,蹙眉含怒地白了他一眼。賀聰不禁悚然一驚,立即收回刀來。
女子目光一亮,劍尖突而抖出兩道詭異的弧形,卷向賀聰手中的刀。‘鐺’的一聲,賀聰一擋又忙把刀讓開。然後聳了聳肩膀,手一攤道:“好了吧!算你嬴了。”
那女子銀鈴般笑道:“輸了就輸了,什麼算我嬴?心不甘情不願的,哼!”她狡獪地扮了個鬼臉。然後又嬌聲道:“這次我總算嬴了,你們可要留下買路錢。這買路錢我可不要銀子,你們是留下刀還是留下劍,快答應我!”
夏可欣則不悅道:“你這女子好生無理,話都說不清楚,還說什麼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種。哪條路是你種出來的?你也不怕說話閃了舌頭。本來技不如人,卻還要讓人留下買路錢。銀子不要還想要刀要劍。我看還是把你留下得了,省得你丟人現眼的。”
“好!你們不肯留下刀劍,那我也就不要了,我就留下給你們了。不過你們可要管好我的衣食住行,管好我的安全!”
賀聰開口說道:“這位姐姐,我等是流浪之人,可不敢收留於你。你是千金大小姐,我們可管不了你的衣食住行,更保證不了你的安全。姐姐如果玩笑開過,還是快快離去。免得路途生變,那是不安全的。”
那女子甚是不悅地說道:“我到是誠心想和你們在一起,可你們將我拒之門外,讓我好生失望。罷、罷,不過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遲早我還會來的。”
夏可欣道:“看你不是大家閨秀,也必是小家碧玉。怎麼能說出此等話,做出此等事來?不過我可把話說清楚,只要有我在,你一切都休想。”
那女子呵呵大笑,朗聲道:“你說的話自已可要記住,我可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到時候我會讓你們自然而然地接收於我,還要和我結拜。”
夏可欣氣道:“你不要白日做夢痴心妄想,我看你還是頭腦清醒清醒才好,”
那女子也不生氣,只是回道:“你說了不算,只要少俠不三心二意,一切都會水到渠成的。”
賀聰見那女子的俏皮模樣,心中一軟,笑道:“這位姐姐,你我只是路人,毫不相識。還是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還是和為好。”
那女子啐道:“什麼陽光道,什麼獨木橋,只要有路有橋就要走到一起。好了!不和你們多說了,再見!”說著騎上自已的馬,風情地白了賀聰一眼。
賀聰與那女子含情脈脈的眼神相觸,不禁心中一顫,羞答答地低著頭,兩頰紅得發燙。
那谷蓉兒站在旁邊一直看著他們,心中對此事總感到有隱憂。當見那女子離去後,心上一塊石頭才落了地,才終於笑逐顏開,一掃多日來的陰霾。然後問道:“少俠哥哥,這女子是誰?你認識她嗎?”
賀聰只好老實地回道:“這女子似曾有相識的感覺,可一時半會兒地又想不起來。所以她姓什名誰我確實不知道。”說著臉又紅了起來。
夏可欣看到賀聰那滿面羞紅的樣子,於是說道:“聰兒哥哥,你可是我和蓉兒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