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哪種,皇帝得到確切的訊息說人在南州,並聯閤府正找到東州的人打著東州的旗號派人去南州刺殺。”
尚景閒一字一句開口,現在殺了皇帝的心都有了,他此刻恨不得掐死府正。
無任何意外,九個城主聽見全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瞪大的眼、張大嘴巴彷彿被雷了一樣。
東州第一城東宮城的城主左士聞皺眉,濃黑的長眉現在看著很像打了結。
“皇帝老二怎麼能做出如此噁心的事。”
說是皇帝老二,實際上南容的皇帝今年不過五十一,在修煉者的年紀中,算得上剛是中年,甚至而立之年,年輕的很。
尚景閒比他更氣,“如果是刺殺,我可以傳信向覆文鴻說明一切,萬萬沒想到的是府正拿著州主府給他的那塊令牌帶去了南州。”
令牌才是整件事裡最困難。
,!
主要的原因還有另外一個,不過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想起南州相助那回,事後他和覆文鴻光著身子躺在一張床上的事蹟,尚景閒恨不能打死自己。
現在他一說起復文鴻,臉上依舊臊得慌。
咳咳,想遠了。
尚景閒敲敲桌子,“府正是皇帝的狗,你們一向清楚,平日裡他不顯眼。
北州死了一個城主而已,皇帝就吩咐府正了,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要不是他在東州一貫低調,誰能想到府正做得出這樣的事。
再說易耀那個傢伙都不管馬成,皇帝的手倒是插的長,東州到南州,他倒是捨得。”
尚景閒說著說著嗤笑出聲,“府正倒是相信他自己,刺殺派一個人就去了,去一人的時候,他沒想到南州把屍體送回來吧。”
左士聞問道:“覆文鴻真把屍體送回來了?”
“還沒有,說是到中州給皇帝一個驚喜。”
驚喜?他看是驚嚇差不多。
尚景閒無意和他們閒聊,“集合人馬,帶人圍了府衙,東州不需要有往自己人背後插刀子的人。”
“是。”
左士聞狡詐的笑笑,有事做了,要知道他手裡的刀早已按耐不住要見血,本來想著到中州再開刃,誰知道現在就用上了。
看的出他們眼底的期待,尚景閒也沒有叫他們白白激動。
“你們幾個進去親自將府衙的人逮出來,既然府正自尋死路,活路想必是看不上的。
對了,把他的女兒留下來,廢掉丹田賣到皇城中的妓院去。”
左士聞用力點頭,明白!誅族唄,呵呵,他最擅長。
“行動。”
尚景閒一腔怒火無處發洩,他不想給府衙多活一秒的時間。
九個城主領命下去,回到院子裡召集帶來的人,接著帶領他們齊齊奔到府衙,一圈圈的把外面街道緊緊圍住。
街上的人見狀連忙躲一邊,生怕無妄之災燃到自己身上。
府正本來睡的正好,手臂摟著愛妾的他突然被敲門聲打斷,急促的猶如催命。
“幹什麼呢?不知道我睡下了。”
“府正,不好了,外面有人把我們圍住了。”
短短几句話,成功的讓府正一個激靈,睡意全部消散。
他顧不得穿衣裳,光著身子從裡面拉開房門,一臉驚駭的問,“當真?”
“千真萬確。”
府正眼前恍惚,完了,他做的事被州主知道了,該死的,他派去的人不是合體期?修為高的他心都在滴血,為什麼會失敗?
然而現象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喊來管家,急切的吩咐:“你去門口守著,看他們有何動靜。”
“是。”
見管家轉身離開,府正鬆口氣,管家對他忠誠無比,有他在,多少能延遲點時間。
府正回到床邊,拿起今晚親自脫下的薄紗覆蓋白到晃眼的身軀,用手拍拍人,“醒醒,醒醒。”
“嗯~老爺,你忙活一晚,讓我睡一會吧。”嬌嗔柔媚的嗓音聽的府正立起,他注視她一身的紅印,很想再來一輪,不過現在逃命要緊。
“快點,要不然不好走。”
府正隨意拉個床單裹住自己,扶著女人的腰走出院子,也不顧下人的眼光如何。
一路跑到他夫人的院子,一抬眼看見整整齊齊的人,以及衣著打扮整齊的夫人,想著夫人就是夫人,就是給他掙臉。
來不及說話,府正扶著人進屋,撂下一句:“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