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目的是中州,原來排隊的直直貼近牆壁,腳尖踮起,哪怕落下都要直起。
好在兩人並不傷及無辜,他們進城後,外面的人跟著進去,一窩蜂的散開。
至於外邊的守衛平日裡作惡多端,仗著是中州的守衛不把人放在眼裡,那就老老實實在牆裡吧。
隨意找家酒樓住,半個時辰,紫千殤拎著酒壺抬眸,隨手澆下的酒成一排水珠,指尖一彈,所有水珠齊發,射掉一個個上樓梯的人。
“嗯——”
“啊……”
越來越多的人倒下,在樓梯上翻滾下去,驚起酒樓下面一眾客人。
孤山城城主匆匆趕到就見眼前一幕,他暗罵:“廢物。”
本來實力不濟的他們聽此一句,紛紛吐血,不治而亡。
山札跨過屍體,極為客氣刀,“上邊的朋友,不知從何而來,到中州所為何事。
若是尋親問友,本城主可以代勞,保證不出今晚便出結果,若是尋仇,若是在我分內之事,待我查清緣由,自會為你們做主。
倘若來找事的,恕本城主概不遠送,行不周當理數了。”
他在外面費口舌的講,裡面始終一點動靜都沒有。
山札忍住氣給副將一個眼神:去看看。
副將聽話地上樓,步步緊逼包廂。
眼看快到門口,他忐忑的滾動喉嚨,回頭看一眼山札,見他不像是開玩笑,他方踏上最後一個臺階。
說那時那時快,一根筷子插進他脖子,下面的山札大喊,“你停那做什麼?”
筷子的頭沒有出去,抵著薄薄的一層皮,山札以為他站那不動。
“混賬,跟在我身邊許久,竟然怕兩個毛頭小子,本城主真是白養你了。”
,!
山札懷疑戰場上的功績是不是都是騙人的。
他罵罵咧咧的再派人,不出意外的停在樓梯口。
有其它包廂的人出來一看,頓時縮頭回去,不得了,死了好多人。
山札忍不住了,哪怕屋內的人修為再高,他也要把他們拎出來,以示正法,不然他城主的威壓何在。
噔噔噔,山札快速上著樓梯,差最後幾階跨過去時,一柄由冰元素形成的三叉戟頂著他脖子,冰涼的觸感驚心,山札不敢妄動,生怕三叉戟刺破喉嚨。
雙腿不住顫抖,說出求饒的話,“爹,你是我爹還不行嗎?把三叉戟收一收,嚇到你兒子我了。”
他微微後退,大掌將三叉戟握碎。
“小兔崽子,我治不了你了。”
山札一臉猙獰地上前推開門,眼前一場空,他罵道:“他孃的。”
門咣噹一響,他甩門出來,“來人,找一個能認出他們的人,畫畫像,全城通緝。”
“是。“
山札不信他們再快能有他快,“去,再給其它城傳信,告訴此事,提醒一下他們要當心。”
“是。”
不管來的兩人有什麼目的,山札都不能叫他們放肆,不管圍成的鐵桶都成了別人的嫁妝。
稍微一想,山札氣的都要爆炸。
猝然,他低頭看著自己,肚子上一把筷子穿透,拳頭大的血洞流著血。
背後冷清的嗓音好似殺人的厲鬼,令他目眥欲裂,“你在找我們?”
山札剛要扭頭,看看到底是哪路神仙。
夜冥邪眼疾手快,兩手抓住他的頭一擰,把他的頭給擰掉。
抬手一扔,睜大眼睛的山札直愣愣的盯住前面的人,桌子旁的人嚇得激靈蹦的很高。
“我草。”
他們嚇得直飈髒話。
夜冥邪提著酒壺洗手,不緊不慢地下樓,每走一個臺階,山札帶來的人後退一步。
“我們一直在這,可惜你們城主眼瞎。”一句話,嚇得剩下的城主府守衛放下武器逃跑。
紫千殤輕飄飄扔下一大面額的銀票,又扔下兩塊中品靈品,趕著去城主府。
漠然的雙目不帶感情,昳麗的錦袍剩下一道殘影,紫千殤立在屋頂看城主府的人忙忙碌碌,嘴裡抱怨著他,“都怪城門口的兩人,不然根本不會逃跑。”
“快點,要不然他們殺過來一個都跑不掉。”
:()吾,生,即為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