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們何時做的決定?”
“剛做的。”
夜冥邪見他猶如被雷劈的一樣驚訝,下巴微抬,“你去和你父親說,他自會明白的。
中州,我們會見面的。”
“好吧。”冷木撇嘴,還以為要和紫千殤他們一起走呢,正好路上多些樂趣。
他走後,夜冥邪側目,他不知紫千殤未和自己說作出決定,既然他說,那麼自己配合他便是。
“殤兒是擔心路上遇見截殺吧?”
一行人中,只要他們兩個是洞虛期修為,萬一真有截殺,剩下的人在洞虛期手裡撐不過一回。
“嗯。”
今早起來他還想和冷木他們一起走,但冷木說話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一起走不合適。
“我們走吧。”
兩人並肩同行走出州主府,冷橋聽說他們先行一步,複雜的看天,“隨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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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如此,冷木嚥下所有的話。
算了。
紫千殤剛走到大街,數不清的香囊鮮花投擲,不敢往人身上砸,紛紛落到腳邊不遠處。
她們聲音清脆悅耳,“俊俏的郎君,撿個你喜歡的香囊嘛。”
“如意紅豆香囊是我的,郎君撿這個。”
“公子看看我的花,配上你豔的嘛。”
“……”
諸如此類的話不絕於耳,紫千殤拉起夜冥邪用風元素快速出城。
他怕再不走,隨之而來的是元素了。
畢竟先前的香囊鮮花是普普通通的。
夜冥邪調笑,笑意滿滿到遮擋不住,“殤兒不覺稀奇?”
“我有你便夠了。”哪裡還能容得下其他人。
夜冥邪一聽,歡喜的心情簡直要溢位來,“殤兒說的是。”
不知不覺的,夜冥邪的聲音中充滿他自己亦不知道滿足,造成此種情況的,是因為紫千殤一句。
“原來阿邪才知道。”紫千殤橫他一下,難道他們二人成親是假的不成?竟問些莫須有的話。
夜冥邪訕笑,有點小尷尬他,他轉移話題說起別的。
“我們抓個飛行獸飛往中州。”
“飛過去。”
紫千殤不同意抓飛行獸的想法,反而給出三個字。
沒有劍,不用御劍飛行,直接架起風元素自己飛過去,節省時間低調些。
低調?夜冥邪搖頭輕笑,飛過去可不低調,一旦有人看見便會傳的滿城風雨。
他看透飛過去下更本質的言下之意,到中州搞事情。
說走一點不停留的飛走,速度堪比飛行獸。
這天傍晚,太陽才落下不久,天邊全是金色瀰漫之時,二人到中州腳下。
紫千殤譏諷笑著,“中州不愧是皇室在的地方,用的東西是北州與南州的數倍,皆是好物。”
他眼前的中州城高約二百丈,青磚白瓦,炮口的地方竟還有陣法加持,邊緣有元素刻持武器的印跡。
“北州城池不過五十丈,南州城池也才四十丈有餘,中州的人倒是怕死。”夜冥邪滿臉的邪氣凜然。
“你說誰呢?”前面一個排隊的男人轉身,怒氣衝衝的瞪著夜冥邪,表情兇狠。
“你。”薄唇輕言,鏗鏘有力,暗含元素的字將人吹的砸到城池。
不多時,這邊動靜引起城門守衛重視,“你們幹什麼呢?”
夜冥邪掀起眼皮子瞥他一下,“殺人。”
話音落下,一顆噴著鮮血的人頭滾落在地,頭上沾滿碎屑、灰塵。
“殺人了。”一聲突兀的叫嚷喚醒嚇住的人群。
說那時那時快,周圍的人散開,紛紛離紫千殤他們遠遠的,以他們為中心的地方隔開一道中空地帶。
夜冥邪一腳踢飛擋路的人頭,大步向前,凡是他走過的地方,人們紛紛迴避退到兩邊。
紫千殤錯他一步,絕塵的模樣此刻在別人看來,猶如殺人的鐮刀,刀起刀落,毫不留情。
城牆上的守衛驚到一股腦的出來,他們身穿鎧甲、手持長槍,列陣對準夜冥邪他們。
中間膚色不同的人長劍一甩,列陣的守衛步步緊逼,漸漸把紫千殤二人圍成一圈。
“無用之功。”簡單揮揮衣袖,守衛被甩到城牆,一砸一個印子。
絕對的碾壓姿態看的圍觀的人吞嚥口水,退讓的步子更快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