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在此作畫了,現在中斷的思路也已經有了靈感,稍等片刻,本王立刻完成此畫。”
提筆揮墨,丹青暈染出層層美感,每一筆,每一劃,都是他感情的宣洩。濃墨淡描,硃砂點唇,隨著筆尖的移動,一個溫婉可人的女孩躍然出現在畫紙上。只見她眼含笑意,右手摟著一個小女孩,左手微伸,似乎在給她講解著什麼,這個畫面柔美溫潤,讓人感到一股濃濃的暖意。
“毓兒姑娘,這個……畫上的女孩長得好像你啊!”上官韜狀似無意地調侃道。
“不是像,這畫上的人,就是毓兒姑娘和彩音。”
“王爺,你為何……”劉之毓不解上官博的用意。
“這裡的畫,全部都是這三年間我為已故的輕弦所作的畫。今日這幅畫,只是想告訴她彩音現在很好,有一個很疼愛她的女孩陪著她一起歡笑。”
上官博從石桌下取出一個小火爐,引上火,將桌上那一疊厚厚的畫一張一張地送入火爐中焚燬。
“皇兄!你這是在做什麼!”上官韜想上前阻止,卻被上官博揮手製止。
“韜韜,不要緊的,早就在你們來之前我就決定將這些畫全部燒燬。這些畫屬於輕弦,屬於過去,屬於我們共同擁有過的那一段時光。只是而今輕弦已逝去無蹤,這些東西也該隨她而去了。”
“皇兄……”
“韜韜,不用擔心,皇兄不會繼續落魄下去的。輕弦希望我能忘卻失去她的痛苦,快樂地活下去,而我,會盡力去完成她的心願。”此情長留心間,但惟獨那無力的痴念自今日起,就將在此煙消雲散,“我決定了,我要重新進入朝廷參政,幫助父皇除掉冷氏這個禍患。”
“彩音,過來爹爹這裡。”上官博對舒彩音展眉笑道。舒彩音在劉之毓懷中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上官博的神色,又抬頭看了劉之毓一眼,見她點頭示意才向上官博伸出了雙手。
“爹爹,你不生氣了?”
“沒有,爹爹沒有生氣。從今往後爹爹會盡量陪著彩音的好不好?”
“嗯!”舒彩音開心地點著頭,“還有毓兒姐姐!我們三個要一直在一起!”
舒彩音無心的話霎時又讓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上官博知道舒彩音喜歡劉之毓,只不過現在還不到提這事的時候。
“哦,對了!清懿姑娘去哪了?”上官博連忙扯開話題。
劉之毓自也是不願在此問題上多做糾纏,立刻順著博兒的話說了下去,“清懿?她入宮面見皇上了。想必是為了嫁妝之事而去的吧。”
“嫁妝?”
這還真是新鮮的事情。
“清懿,你不覺得你的要求有些荒誕不經嗎?自古哪有男方出嫁妝的?”上官天翊無奈地看著眼前一臉怡然的許清懿,心中自是萬分複雜。無論是交易還是什麼,她都是即將成為自己兒媳婦的人了,卻依然張口閉口地叫著老狐狸,而自己卻還是被她鉗制著,連火都發不得。
“第一,現在我和韜韜身份互換,她代表女方,由你出嫁妝有什麼奇怪?第二,這門親事只是看在你的請求和青龍遺骸的面上我才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你覺得我可能為這種事情拿出自己的家底嗎?”許清懿一邊吃著桌上的水果,一邊坐在桌上調侃著上官天翊。
“哎!”上官天翊無奈地嘆了口氣,誰讓自己有求於她呢 “你需要多少?”
“不多,一百萬兩而已。”
“一百萬兩!”上官天翊差點沒背過氣去。這麼龐大一筆銀子虧她能說得這麼輕巧。即使是貴為九五之尊的他,倘若不從國庫中預支一時間也很難拿出這麼大一筆銀子的,“清懿,這數目是不是太大了點?”
許清懿抬眼瞧了上官天翊一眼,慢悠悠地問道:“老狐狸,別太摳門了,這些錢最後還是到你兒子手中了。你可知道冷氏為冷月欣預備了多少嫁妝?”
“難道是……一百萬兩?”
“沒錯。此次因為神華宮的插手導致冷氏的計劃在多方面受到了阻撓,所以冷氏為了挽回面子決心至少在嫁妝方面故意要讓我難堪。你說,我讓你出一百萬兩過過份嗎?”
“可是即使我拿出了一百萬兩也僅僅是和冷氏齊平,還是不足以勝過他們。”上官天翊知道許清懿心高氣傲,僅僅是與冷氏齊平是不足以讓她滿意的。
許清懿將最後一顆珍珠果扔入口中,微帶得意地說道:“這點你不用擔心,我會再拿出一百萬兩給你們充臉面的。”
上官天翊愕然,一百萬兩,這麼龐大的一筆銀子自己都不一定能在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