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說!”
“李援朝想跟曉白談物件。”
”然後呢?”
“他李援朝沒戲。”
“你對自己就這麼有信心?”
“是我對曉白有信心,還有對周叔也是。”鍾躍民道:
“以周叔如今的地位、胸襟,我想總不至於干涉曉白談物件,都新華夏了,周叔、陳姨都是有修養有素質的,總不能再弄過去舊社會那一套,父母包辦婚姻吧?”
“你不用拍我們馬屁!”
周鎮南彈彈菸灰,道:
“我就這麼一個閨女,我和你陳姨可是把曉白當作心頭肉,我現在不是以別的身份,僅僅是以父親的身份來跟你說,可憐天下父母心,誰都希望自己女兒有個好歸宿,過上幸福日子,我不求曉白以後大富大貴,有個安穩的日子,能留在京城,有時間多陪陪我和她媽,那就可以了,你們的事我不反對,但是你鍾躍民以後要是給不了曉白幸福,我希望你能主動退出,躍民,你是聰明人,明白我意思嘛?”
鍾躍民點頭,“周叔,你的話我記下了,我會努力的。”
客廳裡,周曉白抱怨著她媽,
“媽,你今晚這是要幹什麼啊?我跟那個李援朝根本不認識,哪有剛見面就這麼撮合的,弄得尷尬死,一點不為我想想,躍民會怎麼想?他要生氣怎麼辦?”
陳亦君道:
“曉白,你沈姨和我是一個單位的,先前聊天時我就隨口一說,有時間來家裡坐坐,這不今兒個就過來了,你白天又沒在家,我想跟你說也說不上啊,我看人援朝也挺好的,一表人才,禮貌懂事……”
“媽,你快別說了!”
周曉白打斷,
“那都是裝出來的,這個李援朝是大院頑主圈裡的頭頭,之前還指使人把一個小姑娘給……反正噁心死了,我才不會跟這種人談物件,你們就別亂點鴛鴦譜了,我倆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