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躍民身上靠了靠,主打一個夫唱婦隨。
“哎,哎,我說你倆!”
袁軍道:
“別這麼膩歪好不好?影響我打牌,怎麼還請外援的,太不地道了,這不是欺負人。”
羅芸樂道:
“袁軍,你輸傻了吧,曉白跟你是同家,有躍民幫襯還不好,還請外援,你看看你身後,外援還少啊?我和鄭桐都沒說什麼呢。”
袁軍轉頭看了眼身後的三個狗頭‘軍師’,二毛、猴兒腚、寧群,不樂意了,
“孃的,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這也不對啊,我怎麼感覺是跟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你們仨淨給我出餿主意了,槽!”
被身後三人各錘一拳,這小子有點不識好歹,自己打牌臭,還怨他們了,牌局繼續,鍾躍民雖不是打牌高手,但也不差,幾局下來,袁軍把把墊底,整張臉快貼滿了,鄭桐、羅芸臉上也貼了幾條,他臉上也貼了仨,最少的,還成。
周曉白一副小迷妹姿態,大大的眸子眨呀眨的,就像在說,躍民,你真厲害。
袁軍讓位給二毛,在邊上支招,隨口道:
“躍民,那邊什麼案子啊?破了嘛?”
“你以為破案是過家家,哪有那麼容易,這是機密,不能說。”
“你看你,都自己人,不會到處亂說的,跟我們講講。”
“對,講講……”
他這被問得煩,沒辦法,一想,劉隊要按他的建議來偵辦,兇手應該馬上就能抓住,說說也無妨,事兒簡單一說。
炸鍋了,
“我去,真特麼變態啊!”
“躍民,那妞兒漂亮嘛?”
“太特麼可惜了,一點不憐香惜玉。”
袁軍問了個很富有哲理性的問題,道:
“躍民,那玩意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