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幾場春雨一下,流量大了不少,“嘩啦啦……”似男人的前列腺好了,
通暢!
他們這些男知青幹完活後,就愛跑去河溝裡泡個澡。
春種過後,地裡活並不多,今兒鍾躍民他們幾個在玉米地裡鋤草,鄭桐湊在幾個女知青那邊,不知在跟姑娘們講什麼,逗得姑娘們一個個前仰後合,花枝亂顫,惹得其他男社員紛紛側目看過去,
羅建國鄙夷道:“有了媳婦,忘了兄弟,呸!”
卻是滿滿的酸味。
“建國,你要想你家楊婉晴,也可以去,別悶在我這兒”,鍾躍民道:
“你看看人家鄭桐,想跟蔣碧雲好,就先打入‘敵人’內部,先把關係處好,再伺機行動,這是上上策,跟人多學學。”
羅建國難得的不好意思,“我什麼時候跟婉晴好了?別……別亂說啊,敗壞人家名聲。”
鍾躍民呵呵聲,
“婉晴都叫上了,這麼親密,這還沒怎麼著,就先維護上,不是不打自招?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眼光挺好,這姑娘確實不錯,想跟人好就大膽點,要讓人知道你心意,別回頭人家都要嫁人了,你再表白,黃花菜不是涼,是都蔫巴了,明白吧?”
“婉晴跟咱同歲,18,哪這麼快嫁人。”
“這是農村,不是城裡,有什麼稀奇的”,鍾躍民道:
“村裡跟婉晴這般大的,不少娃兒都有了,我前幾天聽誰說起?喔,她弟弟,說是家裡要給楊婉晴相親,對方還是縣運輸公司的司機,來頭不小。”
“真的假的?”感受到了危機感。
“我誆你幹嘛?回頭你親自問楊婉晴好了。”
就在這時,一道嬌媚的女人聲從遠處傳過來,
“躍民啊,你在這兒呢。”
感覺風裡都夾雜著絲絲的曖昧和風騷,村裡的寡婦李豔搖曳著婀娜飽滿的身姿往他這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