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錢都藏哪兒了?”
李豔先跑去門邊看了看,又把窯洞窗戶的簾子給拉上,這才過來,
“躍民,過來!”
來到裡頭灶臺後,把一堆柴火給搬出來,又拿了把鋤頭開始挖,“吭哧,吭哧”,幾分鐘後一個陶罐出現了,她給抱出來,清了清外面的泥土,開啟上面蓋子,
“躍民,你來看看!”
他探頭一瞧,裡頭不少錢票,不由一笑,“你倒是會藏,不過多費勁,取點錢還得出一身汗。”
“出點汗算什麼,安全第一,誰都想不到這灶臺後面會藏錢”,洋洋得意。
“行吧,家裡還有陶罐吧?把銀元、金條都裝裡頭。”
“有有,我去拿!”
然後一個裝,一個刨土,最後埋了足足十多個陶罐,埋好,壓實些,再把柴火堆放回去,收拾完,又出一身汗。
“哎,豔姐,現在我知道了藏錢的地兒,不怕我到時全給你偷走?”
李豔翻個白眼,
“你看我像傻子嘛?這麼多金條是你找到的,不跟我講我都不知道,幹嘛還多此一舉?再說了,我人都是你的,咱倆還分你我嘛?”
這女人隨時隨地要撩他,太肆無忌憚了。
“你歇著吧,我得回去洗洗,出一身臭汗!”
“哎呀,晚上你就留這吧,我給你擦擦身子,再給你按摩下,你送我這麼大一驚喜,我總得報答報答你。”
“不用!”轉身走人。
李豔不讓走,上來挽住人胳膊,噘嘴道:“你是不是嫌棄我是一寡婦,看不起我?”
“豔姐,我從沒看不起你,但你也得自尊、自愛不是,不就是男人沒了,以後有合適的再嫁就是,壓根沒到破罐子破摔那一步,好日子都在後頭。”
“那我也沒說跟你那個,我就給你擦擦身子,按摩下,做點我力所能及的,我知道你有本事,也不差錢,但你得給我報答你的機會。”
“行,來吧!”
也不磨嘰了,過去坐到炕邊。
李豔欣喜,過去打水過來,毛巾打溼擰乾,“這我的毛巾,不介意吧?”
“擦吧!”
擦了臉、手,
“你把上衣脫了吧,身子也給擦擦!”
他脫了,
李豔看著板正有型的身段,肌肉塊層層疊疊,沒一點贅肉,迷了,“真結實!”
擦拭時忍不住揩點油,臉都紅了,
“豔姐,你流口水了!”
李豔打人一下,“還不怪你,這麼誘人……褲子要不脫……?”
“別太過分啊!”
李豔今晚有種深深的挫敗感,她李豔竟然也有這一天,會垂涎男人的美色,哄著、騙著佔人便宜,
”哼,那你躺下,我給你摁一摁!”
鍾躍民躺到炕上,女人爬上來坐到一邊給按摩著,
“躍民,你那個部隊的物件肯定很漂亮吧?你這麼色,不可能找個醜的。”
“嗯!”他閉著眼回答。
“那秦嶺呢?你打算怎麼著?”
“躍民,你以後要回京城,能不能帶上我?”
“躍民,我就給你當個傭人……”
“跟你說話呢,吱個聲……”人睡著了,還別說,手法還真挺專業的,都打鼾了,
李豔無語,低聲抱怨句,不按了,自個也躺到人身邊,側身看著這張英俊的臉龐,這會跟個嬰兒一樣,安寧、恬淡、溫暖,紅唇在人臉蛋上啄了下,也就只有在此刻,這個男人是屬於自己的,從王虎、王豹指使它勾引躍民,到後面發生一系列的事情,她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了人,而且是無可救藥的,只是自己這身份,‘水性楊花’的寡婦,哪裡配得上躍民。
輕嘆一聲,往上身邊靠了靠,閉眼睡去。
袁軍在坦克連的日子過得不怎麼舒心,本來跟班裡的班長就不怎麼對付,是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把個班長氣得三天兩頭跑連隊找領導告狀,這種刺頭兵他真帶不了,要麼人走要麼他走,水火不容,偏偏那個李勝利也下連隊鍍金,不知是有意還是湊巧,兩人不僅一個班,還是上下鋪,
袁軍知道這傢伙要追求周曉白,當天宿舍第一晚,他睡下鋪,直接往上一腳將這狗日的連人帶板給踹到了地上,兩人幹了一架,都是鼻青臉腫,後面時有衝突,班長段鐵柱要崩潰的節奏,一個刺頭還不夠,又來個,養了倆祖宗!
被折磨幾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