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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白滄嵐心中一緊,想不到白瀟河居然直接把秦陌鈺給供了出來,連忙開口:
&esp;&esp;“你說你昨天見過秦陌鈺,是什麼時辰見的?”
&esp;&esp;“昨天午時,他帶這女子到瀟王府找我,瀟王府上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esp;&esp;白滄嵐冷笑道:“瀟王府上全都是你的人,當然會跟你口風一致。昨天午時阿鈺和我在一起,怎麼可能見你?父皇,如今這孩子的血已經和老四的血相融,可謂鐵證如山,還望父皇不要聽信老四誣陷他人之言。”
&esp;&esp; 渣男自食惡果
&esp;&esp;“不錯。”
&esp;&esp;皇帝鐵青著臉看向白瀟河開了口:“孩子的事,你作何解釋?”
&esp;&esp;“兒臣……兒臣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白瀟河磕頭如搗蒜,“請父皇明鑑,正如秦業將軍所說,兒臣與他無冤無仇,怎麼可能處心積慮地誣陷他!”
&esp;&esp;皇帝看了一眼那滴了血的水,又看了一眼陳淮婧,再次看向白瀟河,“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
&esp;&esp;“父皇,陳淮婧是誣陷兒臣的,她絕對是誣陷兒臣的!就算二皇兄要護著秦陌鈺,父皇你不想動他,還求父皇能對陳淮婧嚴刑拷問!她定會說出事情的真相!”
&esp;&esp;“這……”皇帝倒真有些猶豫了。畢竟,比起他自己的親兒子,陳淮婧只是個陌生女子,就算打死了他都不會心疼。
&esp;&esp;“瀟王你真是好狠的心。”白滄嵐冷笑著再次開口,“你竟不惜令自己孩子的母親受刑,也要為自己脫罪!”
&esp;&esp;白瀟河看向白滄嵐,也冷笑起來:“不知二皇兄為何對此事如此上心?難道二皇兄也參與了這番誣陷我的行動嗎?”
&esp;&esp;“你把我的阿鈺也牽扯其中,我當然要上心!我早已對父皇明言,我已對阿鈺情根深種,想娶他作王妃。”
&esp;&esp;“……什麼?”白瀟河倒真是料想不到,白滄嵐居然已經對皇帝提出過這種事了。
&esp;&esp;秦言鵬聞言也是暗自一驚。
&esp;&esp;忽然,所有人都聽到“砰”的一聲巨響。
&esp;&esp;聞聲望去,才發現竟是陳淮婧,已經一頭撞在了大殿的柱子上!
&esp;&esp;“……!”白滄嵐不由得心中一顫——秦陌鈺囑託他要保護好這對母子,但剛才他正和白瀟河唇槍舌劍,一時沒有留意,竟由著陳淮婧撞得頭破血流!
&esp;&esp;“你這是做什麼?”白滄嵐連忙上前幾步,扶起陳淮婧,想看看她還有沒有救。
&esp;&esp;此刻的陳淮婧已是氣若游絲,“白瀟河這個畜生竟說要對我用刑……與其受那些苦楚,還不如讓我早些解脫吧……只求你們,幫我照顧好我這可憐的兒子生兒……”
&esp;&esp;陳淮婧最後看了自己剛才放在地上的孩子一眼,就永遠閉上了眼睛。
&esp;&esp;“瀟王!”皇帝看向白瀟河一聲怒吼,“你口口聲聲說這女子是想誣陷你,誰會用自己的性命來誣陷你!你還有什麼話說?!”
&esp;&esp;“兒臣……兒臣……”白瀟河額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一時間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esp;&esp;“瀟王,朕一向寵愛你,但你最近的所作所為,實在太讓朕失望了!來人,將瀟王拖下去重責八十大板,然後帶回瀟王府禁足,沒有朕的命令不可踏出王府一步,也不許任何人探視!”
&esp;&esp;“父皇!兒臣冤枉!兒臣真的冤枉啊!”
&esp;&esp;白瀟河連聲喊冤,但這挽救不了他被拖出去大板加身的命運。
&esp;&esp;“秦愛卿,都怪朕教子無方,”皇帝有些尷尬地看向秦業,“朕的這番處置,秦愛卿可還滿意?”
&esp;&esp;“皇上言重了,臣惶恐!”秦業忙道,“皇上已經對瀟王做出了嚴厲的處罰,臣當然沒有異議。”
&esp;&esp;其實在場的人都知道,蓄意誣陷朝廷重臣這種事,如果按重了處置就算處死也不為過。皇帝終究還是對他疼愛了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