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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個月後,叫作陳淮婧的女子在將軍府的偏院生下一個男嬰,母子平安。
&esp;&esp;又過了一個月,陳淮婧出了月子,秦陌鈺便把她和孩子一起帶到了白瀟河的跟前。
&esp;&esp;“瀟河,你還記得那個秦業嗎?”
&esp;&esp;“我當然記得!”提起此人時,白瀟河有些咬牙切齒,“他搶了我的五城兵馬司指揮一職,我卻還要天天在朝堂上看到他,甚至覺得他總是用嘲諷的眼神看著我……想忘記他都難!”
&esp;&esp;“那我們報仇的機會來啦。你看這女人,”秦陌鈺指了指陳淮婧,“秦業這人作風不正,曾經強佔民女,這就是被他欺凌過的女子。那日她哭哭滴滴跑到將軍府上想找人替她做主,恰巧被我看見,便收留了身懷六甲的她,並保她平安生下孩子……如今這個孩子,就是秦業的罪證!”
&esp;&esp;“你是說這孩子是秦業的?”
&esp;&esp;白瀟河立刻明白了秦陌鈺的意思,這件事的確堪稱秦業的把柄,但已經在秦業的事情上吃過一次虧的他,保持著幾分謹慎,“可如果秦業一口否認呢?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孩子是他的?”
&esp;&esp;“這還不簡單嗎,可以滴血驗親呀。瀟河,你真的覺得我會害你?”秦陌鈺的神情有幾分楚楚可憐,“這麼多年來我待你有多好,難道你都看不到?我敢對天發誓,如果這孩子的血的和秦業的血不能相融,就讓我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esp;&esp;“好了你別說了,”白瀟河連忙打斷秦陌鈺,“我信你就是。”
&esp;&esp;於是一出好戲,即將在朝堂上上演。
&esp;&esp;只可惜秦陌鈺在朝廷並無正式的官職,所以無法參與早朝,無法親眼目睹這場好戲。
&esp;&esp;第二天早朝之前,秦陌鈺派去的人把一張紙條遞到了白滄嵐的手上。
&esp;&esp;白滄嵐開啟紙條,只見上面寫著:“等下就等著看好戲吧。我只需你幫我一個忙,就是盡力保那對母子的平安,別讓白瀟河或任何人傷害他們。”
&esp;&esp;白滄嵐不由得苦笑,不知道秦陌鈺又在揹著自己謀劃什麼了。
&esp;&esp;但如此臨近的時間才知曉此事,他也來不及阻止。
&esp;&esp;白滄嵐終究只好繼續踏進了大殿,等待早朝開始。
&esp;&esp;“眾愛卿有事起奏,無事退朝。”皇帝說著每天都會說的一句話。
&esp;&esp;“兒臣有事要奏。”白瀟河上前一步。
&esp;&esp;“你說。”
&esp;&esp;“父皇,兒臣是想參秦大人一本。”白瀟河瞟了秦業一眼,“此人表面彷彿很正直,但背地裡私生活混亂,還無視法紀強搶民女,還請父皇能對他做出處置。”
&esp;&esp;“胡說八道!”秦業聞言頓時大怒,“瀟王,臣與你無冤無仇,你卻三番五次地意欲陷害臣,究竟居心何在?!”
&esp;&esp;白瀟河冷冷笑了笑,“是不是陷害,很快就知道了。父皇,請允許兒臣傳證人上殿。”
&esp;&esp;“準。”皇帝點點頭。
&esp;&esp;然後,白瀟河就示意手下帶上了陳淮婧,以及她懷中的嬰兒。
&esp;&esp;立於朝堂之上的秦言鵬見臣淮婧就是前些日子住在秦府偏院的女子,臉色微微變了變,但未發一言。
&esp;&esp;“民女陳淮婧參見皇上。”陳淮婧抱著孩子跪下來,“求皇上為民女做主!民女被這秦業所欺,但他有權有勢,民女就算把他告到衙門只怕他也會受到包庇……幸虧瀟王殿下憐憫我們母子,願為我們仗義執言。”
&esp;&esp;“我根本就沒見過你!”秦業對陳淮婧憤怒地一瞪,然後老臉一紅,看向皇帝,音量輕了幾分,“皇上,其實臣至今仍未成親生子,就是因為有隱疾在身,根本不可能欺辱什麼女子……皇上若不信,大可以當場找太醫替臣診治。”
&esp;&esp;“哦?你有隱疾?”皇帝怔了怔,“來人,傳太醫。”
&esp;&esp;白瀟河一聽秦業這麼說,頓時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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