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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好話說盡他不聽,那也確實再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江瑋鶴嘆口氣,轉著杯子的手驟然開始用力,“我言盡於此,有沒有人挑唆你自己最清楚,我只是擔心你恐怕活不到那一天了。”
&esp;&esp;汴城王拔劍出鞘,鄭秋鯉也一直憋著勁兒呢,汴城王用劍指著江瑋鶴,鄭秋鯉用劍指著他,互不相讓。
&esp;&esp;“你主子是個瞎子,你覺得就憑你一個人,打得過我嗎?”
&esp;&esp;鄭秋鯉呲著牙笑,“誰說我就一個人?”
&esp;&esp;“你是說你們帶來的那些侍衛?不過區區幾十人,就算他們每個都能以一敵百,我這軍中這麼多人,一人一刀也能把他們砍死了。”
&esp;&esp;“我什麼時候跟你說是外面那些人了?”
&esp;&esp;江瑋鶴揹著手站起來,“他說的是我。”
&esp;&esp;汴城王笑了,“不是我看不起你王爺,你這雙眼睛好的時候,或許我還真打不過你,不過你現在已經是個瞎子了,恐怕劍來了該往哪兒躲都不知道吧?”
&esp;&esp;“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esp;&esp;“好,那我就先來領教領教王爺的功夫。”
&esp;&esp;他收劍轉向江瑋鶴,江瑋鶴眼見一道寒光逼近,側身躲開了,汴城王劈了個空,擦著嘴角笑笑,“看來是我低估王爺了,沒想到王爺的身手還是這麼厲害。”
&esp;&esp;江瑋鶴仍舊揹著手,只是原本手裡握著的杯子已經碎了,上面還沾著點點血跡。
&esp;&esp;“還來嗎?”
&esp;&esp;“來啊!這麼多年沒跟王爺切磋了,今天可能是最後一次機會了,當然要打個痛快!”
&esp;&esp;江瑋鶴只守不攻,等他橫劍切來,他騰起半身躲過,再一次穩穩落地。
&esp;&esp;兩人就這麼連續過了十來招,汴城王竟一下都沒刺中他,時間一久,他就急了,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咬牙切齒,“皇上曾稱王爺為我大宛守護之神,看來還是皇上最瞭解王爺,這個稱呼一點不錯!”
&esp;&esp;江瑋鶴裝的很驚訝,“是嗎?我都不記得了,難為你還為我記著。”
&esp;&esp;鄭秋鯉看了汴城王一眼,默默收回刀,問他,“將軍,您還打嗎?”
&esp;&esp;“打!自然要打!”說來也奇怪,分明才過了幾招,他居然就累的直喘氣,還暈頭轉向的,難道真是那杯茶有問題?可江瑋鶴自己也喝了,要是有問題,他怎麼會沒事?
&esp;&esp;鄭秋鯉好笑的指指他,“我看您傷的不輕,要不還是別打了吧?不然一會兒就得找人來給您收屍了。”
&esp;&esp;傷?哪兒來的傷?汴城王低頭往自己身上看了眼,身上斑斑血跡嚇了他一跳,這是什麼時候受的傷?怎麼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連疼都覺不出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sp;&esp;江瑋鶴把已經沾滿了血的碎瓷片扔在他腳下,“我早就跟你說過吧,你出招只顧一味進攻,卻極少住在一防守,急功近利,太浮躁,破綻百出,雖然力大無窮,但忽略了防守,一樣是致命的。”
&esp;&esp;打鬥間,他早已經流了滿地的血,猛然間往下一跪,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你到底用了什麼把戲?為什麼我我竟一點兒疼都覺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