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啊。”
林悅然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看著張靜怡說道:“祖母,我們並非無憑無據。此事已經在朝廷上下傳開了,太子殿下也在著手調查,證據確鑿,絕不是我們憑空捏造的。喬郡主做出這樣的事,您身為長輩,難道不該勸她主動承認,爭取從輕發落嗎?”
喬豔豔一聽,“嗖”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林悅然,聲音尖銳地說道:“林悅然,你別太過分了!我向來敬重你是顧家的孫媳婦,可你今日卻如此咄咄逼人,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故意來抹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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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悅然也站起身來,眼中滿是不屑:“嫉妒你?喬郡主,您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林悅然行事坦坦蕩蕩,不屑於做那些蠅營狗苟之事。倒是您,做出這等有損國家、坑害學子的勾當,還有臉在這裡狡辯,您就不怕遭報應嗎?”
顧浩然也跟著站了起來,走到林悅然身邊,眼神冰冷地看著喬豔豔:“喬豔豔,你若是識趣的話,就該主動向朝廷交代你的罪行,或許還能求得一線生機。否則,等太子殿下查明一切,到時候可就不是簡單的懲處了。”
喬豔豔氣得渾身發抖,她的臉漲得通紅,眼中滿是恨意:“顧浩然,林悅然,你們別以為有太子撐腰,就可以肆意妄為了。我喬豔豔也不是好惹的,咱們走著瞧!”
張靜怡見場面越發失控,也急得站了起來,雙手在空中揮舞了一下,似乎想要把這緊張的氣氛給驅散,提高音量說道。
“都別吵了,都別吵了!這像什麼樣子嘛。在這吵來吵去,也解決不了問題啊。豔豔啊,你先坐下,有話好好說。浩然,阿悅,你們也別這麼激動,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鬧得這麼僵呢。”
林悅然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看著張靜怡說道:“祖母,不是我們要鬧,是喬郡主做的事太過分了,我們實在不能坐視不管。”
張靜怡瞪了林悅然一眼,眼神裡帶著一絲責怪:“就算豔豔真做了那些事,那也該由朝廷去處理,輪不到你們在這裡興師問罪。你們這樣,把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呀!”
顧浩然微微皺眉,看著張靜怡說道:“祖母,朝廷自然會處理此事,但我們身為大晉的子民,看到有人如此踐踏科考的公正,難道連說句話都不行嗎?我們只是想讓喬郡主明白,她的所作所為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
喬豔豔此時稍稍冷靜了一些,她重新坐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卻又強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浩然表弟,林妹妹,今日就算是我有錯,可咱們畢竟是親戚呀,你們就不能給我個機會,讓我改過自新嗎?何必非要鬧到朝廷上去,讓我身敗名裂呢。”
林悅然看著喬豔豔這副惺惺作態的樣子,心中一陣厭惡,她冷冷地說道:“喬郡主,機會從來都是自己爭取的,您之前做那些事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後果呢?現在想讓我們放過您,那那些被您坑害的學子又該怎麼辦?”
喬豔豔咬了咬嘴唇,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應。
宴會的氣氛變得異常壓抑,原本的歡聲笑語早已消失不見,只剩下一片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
張靜怡看著眼前的局面,無奈地嘆了口氣:“唉,今天這飯是吃不成了,都散了吧。豔豔啊,你也好好想想自己的事,到底該怎麼解決,別再執迷不悟了。浩然,阿悅,你們也回去吧,別再鬧了。”
顧浩然微微拱手:“祖母,那我們便先告辭了。”
說罷,他牽起林悅然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充滿火藥味的宴會。
走出大門,林悅然微微轉頭看向顧浩然,眼神中透著一絲擔憂。
“浩然,今日我們把喬豔豔得罪狠了,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接下來可怎麼辦呀?”
顧浩然握緊林悅然的手,眼神堅定地說道:“別怕,悅然。我們本就是為了正義,她若敢繼續胡作非為,我們便繼續與她周旋到底。我定不會讓她傷害到你分毫。”
林悅然微微點頭,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與顧浩然一同踏上馬車,緩緩駛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挖坑埋自己的重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