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卻沒想到……竟然發現了您。”
泰王趙奕臣火冒三丈地盯著楊梅,氣急敗壞地吼道:“你作為大理寺少卿的夫人,難道連這點分寸都沒有嗎?有些事情該管,有些事情不該管,你心裡不清楚嗎?還有你們,都在這兒看什麼熱鬧,還不快給孤滾!”
楊梅心裡委屈極了,她下意識地看向後面,突然發現太后和太子正在人群后邊,眼睛一亮,立刻提高了嗓門,大聲喊道:“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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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太后臉色一沉,緩緩走上前,目光威嚴地看著趙奕臣,呵斥道:“奕臣,你這成何體統?”
趙奕臣看到太后,心裡“咯噔”一下,但仍強裝鎮定地說道:“皇祖母,兒臣……兒臣是被人陷害的。兒臣本在這院落裡休息,不知為何這裴夏瑜會突然出現在此,還哭鬧不休,定是有人蓄意為之,想要汙衊兒臣。”
裴夏瑜聽聞,抬起頭來,滿臉淚水地哭訴道:“泰王殿下,您怎麼能如此顛倒黑白?明明是您……是您將我強行拉到此處,還對我動手動腳,如今被眾人撞破,您卻不肯承認。”
趙奕臣惱羞成怒,指著裴夏瑜大罵:“你這賤女子,休要血口噴人!孤堂堂泰王,豈會對你這等女子有非分之想?定是你貪圖榮華富貴,妄圖攀附本王,見事情不成,便想反咬一口。”
裴夏瑜哭得更厲害了,身體也不停地顫抖:“殿下,您怎能如此汙衊我的清白?我本是來這莊子裡參加上巳節聚會,路過此處時,被您的侍從強行拉了進來,我掙扎反抗,卻無濟於事。您……您還對我輕薄無禮,如今卻想將一切罪責都推到我身上。”
太后皺著眉頭,看著眼前混亂的局面,心中已有了幾分判斷。
她轉頭看向楊梅,問道:“楊夫人,你且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來。”
楊梅恭敬地行禮後,說道:“太后,臣妾聽到裴小姐的哭聲,便與幾位夫人一同前來檢視。剛到這院落門口,就聽到裡面有掙扎和吵鬧的聲音。我們推門而入,便看到了……看到了泰王殿下與裴小姐這般情形。臣妾不敢妄下定論,但裴小姐的衣衫不整,滿臉驚恐,而泰王殿下又如此憤怒,此事確實蹊蹺。”
趙奕臣冷哼一聲:“哼,你們僅憑看到的這一幕,就能斷定是孤的過錯?說不定是這女子故意弄亂衣衫,裝作被欺負的樣子,好來陷害孤。”
太后眼神冰冷地看著趙奕臣:“奕臣,你莫要再狡辯了。你身為泰王,本應以身作則,遵守皇家禮儀規範。如今卻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與女子獨處一室,還弄出這般難堪的局面,無論事情真相如何,你都難辭其咎。”
趙奕臣還想爭辯:“皇祖母,兒臣真的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暗中策劃,想要破壞兒臣的名聲,您一定要為兒臣做主啊。”
太子皺著眉頭,走上前說道:“五弟,你今日此舉實在是有失皇家顏面。不管背後是否有人陷害,你這樣與女子在莊子裡私會,且鬧得眾人皆知,已經犯了大忌。”
趙奕臣狠狠地瞪了太子一眼:“太子,你莫要在這裡假惺惺。說不定此事就是你暗中策劃,想要藉機打壓我,好鞏固你自己的地位。”
太子臉色一變:“五弟,你莫要血口噴人。孤行事光明磊落,豈會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你自己犯下過錯,卻想將責任推到孤的身上,實在是無理取鬧。”
太后見兩人爭吵起來,怒喝道:“夠了!都給哀家閉嘴!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你們這般爭吵,成何體統?”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大氣都不敢出。太后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道:“奕臣,你犯下如此大錯,哀家不能輕易饒恕你。至於裴夏瑜……”
太后看向裴夏瑜,眼神中帶著一絲憐憫:“裴小姐,你今日受了委屈,哀家自會給你一個交代。”
:()挖坑埋自己的重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