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迷妹們,章一楠立刻撿起了偶像包袱,坐直身體,含笑說:“你們早點回家吧,別讓父母擔心。”
“喂!誰啊!是誰膽大包天,敢打我家寶貝兒子?”
四個人正說話間,一道尖利刺耳的中年女人聲音傳了過來。
隨著燻的人頭疼的香水味,一位留著酒紅色捲髮,穿著香奈兒套裝的中年豔婦,踩著高跟鞋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髮際線極高,西裝革履,面容嚴肅的中男人,和兩個一身黑西裝的保鏢。
“二位是?”
值班民警站起身來,詢問這一男一女。
“我是未聞花名酒吧打人事件受害者的父母。”
中年女人趾高氣昂,挺起胸膛說。
很明顯,這位就是許昭的母親。
“事件原委還沒搞清楚,誰是受害者還不好說。”
女警察輕輕蹙眉,冷冷道。
“怎麼不清楚?我兒子頭都被人打破了,還不算受害者嗎?”
許母一瞪眼睛說:“誰敢動手打我兒子!我一定要讓她付出血的代價!”
“這位家長!”
另一位警察看不過眼了,挺身而出道:“這裡是派出所!是講法律的地方,請你注意你的言行!”
“好啦!好啦!有事慢慢說嘛!”
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拽了拽許母的手肘,小聲說:“先見了兒子再說。”
這中年男人正是許昭的親爹,許氏興業建材集團的董事長——許興業。
“哼,我要見我兒子。”
許母強壓怒火,壓低聲音說。
“二位,請跟我來。”
女警察轉身向著調解室走去,許母和許父急忙跟了上來。
“哎呀!寶貝兒子呀!”
一看見頭上裹著紗布坐在調解室裡的許昭,許母立刻大放悲聲,衝過去抱著兒子,哭著問:“是誰,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告訴媽,媽給你報仇。”
看見許昭父母氣勢洶洶地走過面前,溫桃有點懼怕地往章一楠懷裡靠了靠。
“不怕,有我呢。”
章一楠抬起修長手臂,輕輕拍拍溫桃的手臂安慰道。
隔著玻璃窗,能看到許家父母張牙舞爪地又喊又叫,章一楠不由地蹙緊了眉頭。
看來這件事,許家父母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怎麼辦?”
章一楠垂眸,擔憂地看向溫桃。
自己是個社會人士,什麼處罰都沒關係。
溫桃還是個學生,她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