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燻得眼睛疼。”
斂月噗嗤一聲笑出來,“所以,還不如我說得掐自己的軟肉呢!”
青黛趕緊擺手,“我可不像你,是個狠人。”
南知妤慢慢悠悠睜開眼睛,就聽到這兩人在相互鬥嘴,咳嗽了兩聲。
“瞧瞧自己家主子出了事兒,你們兩個居然還有心情拌嘴,真真是該罰呀!”
青黛趕緊跑到榻前,“小主被趙太醫紮了不少針,要不要緊啊?”
南知妤擺了擺手,“那藥我不過是隻喝了一小口,無甚大礙。”
斂月有些不敢抬頭與她對視,“喜雀已經招供說是合香苑的人指使的,太子聽了後,只說會查明真相,然後帶著人就走了。”
南知妤默默地垂下眼眸沒有吭聲。
“小主,您……還好嗎?”斂月小心翼翼地問道。
南知妤抬頭看著斂月與青黛兩人謹慎的表情,嘴角勾起淺淡的笑意:“放心吧,我能有什麼事情,剛剛這種情況,我們不是早就預料到了嗎?”
青黛這才拍著胸脯鬆了口氣,倒了杯水遞過去,“您剛剛不出聲的模樣,可是嚇死奴婢了。奴婢還以為,您為太子的處理方式生氣呢!”
南知妤低著頭,看著茶盞中的水,聲音幽然道:“在宮裡,是非對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殿下是怎麼想的。”
他能包庇明昭儀一回兩回,可次數多了,總是會在太子的心中埋下懷疑的種子,當這顆種子破土而出的那一刻,就是明昭儀跌落泥潭的時候。”
上位者的恩寵總是來去如風,讓人摸不清頭腦,這東宮之中從來不缺美人,誰能保證自己在那位殿下心中永遠都是偏愛呢?
南知妤暗藏的那些小伎倆,從來都遮掩的很好,沒有被太子看穿。
或者是被察覺了,但太子又被她無辜的外表給矇混過去。
被太子這麼縱著一回兩回之後,她都有些分不清楚太子對自己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
不管虛情假意,還是逢場作戲,亦或者是其他的,這出戏都要穩穩當當地唱下去。
她能騙得了一時,就能騙得了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