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繞著穗子,“既然這件事情牽扯了三個人,那就都送進慎刑司給她們鬆鬆骨,看看這幕後黑手究竟是誰。”
黑色的皂靴抬起,朝著門外走去。
柴回大手一揮,命人將這三個宮女都帶走,隨即笑吟吟地退下,絲毫沒有給白良媛、明昭儀開口的機會。
等太子的人都離開後,白良媛這才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她踉蹌著來到明昭儀面前,死死地揪著她的肩膀。
“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捨不得犧牲自己的湘衡,就可以隨便犧牲我的臘月嗎?”
明昭儀心情煩躁不堪,抬手將她推倒在椅子上,“與其有時間在這裡同我發瘋的,倒不如想想該怎麼把人救出來。但凡進了慎刑司的人,就算不死也至少要脫層皮。”
白良媛從椅子上爬起來,“明昭儀避而不答,算是預設了吧!”
明昭儀抬手甩了她一巴掌,“你個蠢貨,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那個灑掃宮女究竟是哪個宮的人。
我要是安排人動手的話,會這麼疏忽大意,讓太子殿下領著人找到門上,再把湘衡給搭進去嗎?”
白良媛失魂落魄地離開,而一開始明昭儀趾高氣昂地擺足了架子,等偌大的殿內空蕩蕩的,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
她彎下了自己的脊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環抱自己,她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太子殿下竟然把所有涉及的人都送進慎刑司那個吃人的地方。
不出兩日,慎刑司傳來訊息說,那個叫喜雀的宮女受不住刑罰死了,而剩下那兩人死咬著不鬆口,說自己是無辜的。
柴回有些為難地看著太子,“殿下,那這件事情該怎麼與月奉儀那邊交代?”
衛清野琢磨了一下,對他揮了揮手,“等孤親自說與她聽。”
“好嘞,那奴才先去準備轎攆。”柴回彎腰緩緩退下。
衛清野內心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平靜,他的腦海中不斷地迴盪著合香苑對峙的場景,真真假假的,令人有些難以分辨。
只希望這一遭,沒有將她嚇壞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