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妤對上太子殿下似笑非笑地的眉眼,鼓著腮幫子輕微哼了一聲,“殿下當真是一心為我塗藥,而不是藏著別的心思?”
衛清野掀起眼皮看著她:“孤保證不動你,除非你主動求孤。”
南知妤心裡自然清楚太子殿下打的是什麼主意,這以退為進,欲拒還迎的招數,真是被他用得絲毫不顯痕跡。
既然要玩,那就看看到底是誰技高一籌。
南知妤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塗著豆蔻的指甲輕撫太子的手背,整個人靠在他的懷裡,“那就勞煩太子殿下好好幫妾身塗藥。”
太子的手落在她的腳踝處,指腹一點點的將裙襬撩起,“得南嬌嬌如此信任,孤必定盡心盡力。”
略帶薄繭的指腹挑了點藥膏,落在印記上,輕輕打圈塗抹。
裙襬一直被撩著堆疊起來,指腹依舊不緊不慢地落在膝蓋上方的印記處。
南知妤整個人癱軟在太子殿下的懷裡,裙襬凌亂,氣息不穩。
始作俑者當真如坐懷不亂地謙謙君子,在心無旁騖的幫她塗抹藥膏。
“南嬌嬌為何如此看著孤?”他語氣柔和的問道,落在她腿上的指腹輕輕地打圈塗抹。
南知妤嚥了咽口水,她能明顯地察覺到太子身上的變化,以及那滾燙的視線。
“殿下生得極為好看,妾身如何瞧不得?”
她面色泛紅,被抬起的腿卻不老實的落在太子結實有力的腰腹處,“殿下該不會是動了心欲,入了情孽之海?”
太子殿下掐著她腳裸的手越發用力,南知妤吃痛地蹙起眉尖兒,嘴上說得確實越發厲害。
“施主,苦海無涯,需要及時行樂,才不負韶華春光啊~”
南知妤纖細瑩白的手臂勾著太子的脖頸,眼尾輕挑,聲音酥軟,活脫脫從話本里走出來的妖精一枚。
衛清野掀開眼皮看了一眼,語氣裡帶著幾分寵溺,“南嬌嬌,你要是做話本里吸食精氣的妖怪,怕是早就被餓死了。哪個文弱書生,能被你這點道行給勾引到手?”
南知妤知道太子殿下是故意說這話,因為剛剛他的呼吸就已經錯亂了一拍,揪著他的衣領與之四目相對,“殿下說說,妾身哪裡不行了?”
“當然是哪兒哪兒都不行。”
這一句話,直接氣得南知妤整個人都要冒煙了。
衛清野幫她繼續上藥,手指剛觸碰到肌膚時,南知妤忍不住喊出了聲,“殿下,輕點兒,疼~”
指腹一圈圈打磨著,南知妤喊疼的聲音半分都沒有落下,
站在殿門外的柴回聽見這動靜,忍不住嘆了口氣:太子殿下還真是年輕氣盛,就不知道月奉儀能不能遭得住嘍!
南知妤剛要起身,太子殿下將她推倒在被褥中,嗤笑道:“南嬌嬌急什麼,還沒結束呢!”
南知妤被他的眼神燙得呼吸慢了半拍,“這瓶藥膏跟剛剛的那瓶有什麼不一樣嗎?”
衛清野抬手剮蹭著她的臉頰,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側悠然響起:“你猜有什麼不一樣的,猜對了,孤給你獎賞,猜錯了,孤送你懲罰。”
他欣賞著南知妤青絲遮掩的的紅耳尖,眸色幽暗,漫不經心的催促道:“怎麼不說話了,嗯?”
最後的尾音含著潮溼溫熱的氣息,像是危險又迷人的罌粟花。
南知妤突然像是猜到了什麼,精緻小臉的溫度不斷攀升,連同鎖骨處的那顆小痣周圍都暈染著緋色。
“妾身不猜,左右好處都是殿下的。”
藥膏被人用手指挖走了一大坨,隨著指腹的動作,南知妤倒在床上將小臉捂著被褥中,整個人渾身都染了緋色,像是一顆熟透飽滿的妃子笑,無聲綻放著誘色。
琉璃眸沾染著水霧,琳琅之音輕顫,“殿、殿下,好了沒有?”
衛清野略帶無辜地說道:“這藥膏不塗的均勻一些,怎麼能好得快了?”
南知妤有些受不住,嗓音裡帶著破碎的嬌聲,眼尾瀲灩浮著紅綃之色。
衛清野這才慢斯條理的起身,用帕子開始擦拭自己的手指,“南嬌嬌,都這個樣子了,還不準備開口求饒?”
南知妤此刻體內燃燒著洶湧的烈焰,咬牙切齒道:“殿下,你作弊~”
衛清野饒有興趣的眉骨輕挑,“兵法有云:兵者,詭道也。兵不厭詐,又如何呢?”
他再次躬身湊近,薄唇若有若無的撩著她的心尖兒,壓低的嗓音透著勢在必得的歡愉。
“南嬌嬌,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