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回吧!”
太子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柴回打了手勢,轎攆再次開始緩慢前行。
明昭儀只好退讓到一旁,行禮恭送。
誰知,太子的力道沒有絲毫收斂,惹得南知妤溢位一絲嗚咽。
聲音一出,立刻讓明昭儀瞪大眼眸。
太子殿下轎攆裡,居然還藏著女人?
她怒氣衝衝地追了上去,被柴回直接攔下。
“昭儀娘娘,剛剛殿下說的話您應該聽見了才是。有些事情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您自個兒好好想想吧!”
柴回告誡完,頭也不回地朝著轎攆的方向一路小跑。
南知妤有些幽怨地瞪著他,“明昭儀,她是不是聽見了?”
太子低頭親吻她的臉頰,聲音沙啞道:“嬌嬌自己受不住,怨不得旁人。”
一派胡言,胡說八道!
要不是他對著自己的那顆小痣,又啃又咬的,她能忍不住嗎?
等轎攆到崇明殿停下時,南知妤已經被欺負得唇瓣糜豔,髮髻散亂,衣衫不整,最後被太子用外衣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抱了進去。
她躺在榻上昏昏欲睡,而原本春潮情動的太子,端正的坐在案牘前批閱奏摺。
聽見殿內傳來動靜的雪球,刨開暗門偷偷溜了進來,發現躺在床上的入睡的人兒,一路小跑跳上床榻。
整隻貓盤在南知妤的手旁邊,安安穩穩地閉上眼睛。
南知妤原本以為太子殿下白日在轎攆就已經夠過分了,沒想到夜裡他更是充分展示什麼叫‘任憑郎君做主’這幾個字的意思。
柴回從善如流的從衣袖裡掏出兩小坨棉花,塞在耳朵裡。
瞬間,整個世界都變得安靜了下來。
等到夜盡天明,傳喚鈴聲響起,柴回這才從耳朵裡取出棉花,帶著人進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