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沒幾個能比的過姑娘的。”
南知妤苦嘆了一聲,“空有美貌,卻無自保的能力,這張臉就會成為災難。
姨娘故去前,特意教了我著掩蓋容顏的法子,希望我嫁個尋常人家……”
青黛走上前握著她的手,“姑娘,我們入了東宮這是非之地,就不能置身事外了。”
南知妤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我懂你的意思,只不過成事與謀人都需要時間,要耐心等候才是。”
青黛往後退了兩步,鄭重地跪在地上行了叩拜之禮,“姑娘,青黛願一輩子追隨姑娘身邊,求姑娘莫要棄了奴婢。”
南知妤知道青黛自從跟隨她入宮後,心裡怕是有諸多不安,可是一直沒有機會同她言說。
“青黛,自幼同同我是一起長大,我們雖說是主僕,但我心裡是將你當做妹妹的。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便絕不棄你於不顧。”
兩顆追逐不安的心緊緊依靠,像是找到了一處溫馨寧靜的家園。
而月露臺的情形恰好與之相反,所有侍候的奴才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近身伺候的太監柴回,不停地用袖子擦拭額頭沁出的汗珠。
直到屋內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他推開門彎著腰朝著裡面走去。
房間裡亂得毫無章法,皺皺巴巴的棕黃絲衾上隱約可見一灘血漬。雖不起眼,卻令人難以忽視。
“殿下,有何吩咐?”柴回跪在地上,小聲問道。
衛清野斜靠在窗前,身上只穿了件絲質黛藍色長袍,領口大敞,肌膚上面殘留著細長且泛紅的撓痕,鎖骨上的牙印若隱若現,周身縈繞著薔薇露的氣息,旁人看了只覺昳麗橫生,妖孽入骨。
“備水,孤要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