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怪癖的人,待在監天樓中,沒有變成徹徹底底的瘋子,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當然,這些弟子卻也能理解,當初曉滄海瀕死損失肉身的那一戰,也是為了墨教。
“四師兄,你可是與那神心宗的宗主去交手了?”
“不錯。”
“他這到底是動用了什麼手段,竟然沒有破壞任何一塊零件,只是將這些零件拆解開來,似乎不想和師兄交手,想讓師兄知難而退不成?”
話音落下,曉滄海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是啊,他到底是動用了什麼手段,又為何會動用這樣的手段......”
足足過去了三個時辰,零碎的零件被重組成了曉滄海的機關肉身,將那皮肉縫合上,曉滄海趕走了內閣中的一眾弟子。
旋即傳信給了墨摧折,讓墨摧折將關於韓陌的情報資訊送來。
乾元王朝中,負責情報的,都是暗衛,而他曉滄海和暗衛之間的往來並不密切。
反而墨摧折,不光是墨教的子弟,更是暗衛中的副統領,想要調取韓陌的情報,輕而易舉。
不多時,一隻玄鴉飛來,從窗外扔進來一道竹筒。
開啟那竹筒,取出關於韓陌的情報,曉滄海翻閱一番,若有所思。
“他精通空間秘法,但卻不傷我分毫,只是以這樣的方式分解了我體內的機關零件,難不成他是在告訴我,這是機關肉身的唯一缺陷?”
如此思索著,曉滄海的雙目放光,對韓陌愈發感到深不可測。
而另一邊,五皇子滿臉頹喪的回到了寢宮之中。
一見韓陌,五皇子嘆氣道:“恩公,今日父皇又將我訓斥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