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顧自的說道:“皇家不會在乎除了他們血脈之外的任何一人性命,你我莫要成了那白痴的陪葬。”
韓陌知曉茗血姬說的白痴是五皇子,半晌,韓陌起身,下意識地抬手搭在了茗血姬的肩膀上,轉而將茗血姬攬入懷中,輕輕拍著茗血姬的背脊,安撫著其情緒。
“我明白,但神心宗需要一個機會。”
神心宗取代了凌劍派,如今已經是數月的時間過去,但卻沒有任何一個合乎韓陌要求的弟子前來拜師學藝。
這其中有兩點緣由,一是因為神心宗沒有任何的底蘊,二是因為神心宗已經被世人視作了邪宗。
又有什麼心思純澈的少年,會來拜入一個邪宗,拜師學藝?
韓陌的打算,不光是要幫襯著五皇子,也是為了幫襯自己。
若是三皇子,四皇子之流登上皇位,那對於神心宗無異於是一場災難。
而便是二皇子登上皇位,也不見得就能和神心宗打好關係。
唯有主動出擊,藉助五皇子的名頭,讓自己在中州立足,讓神心宗在九州立足,才能爭來韓陌所求。
除此之外,這老皇帝,再活個十年八年,恐怕也不是什麼問題,而十年八年後,韓陌會達到何等的高度?
大乘期?渡劫期?無人知曉。
眼下,不過是藉著五皇子給自己一個過渡的喘息時間,而未來之事,韓陌自信,已經盡數把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嗅著韓陌胸腔的味道,茗血姬莫名覺得心安,半晌,茗血姬臉色俏紅一片,胡亂地推開韓陌:“娘們唧唧的,滾開,別抱著我。”
看著茗血姬的模樣,韓陌輕笑,並未開口。
第二日,五皇子親自前來敲門,喚起了二人,前去遊湖。
門外,五皇子滿臉歡喜之色,似乎相當期待這一次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