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挼了挼木酒的腦袋,無奈道“該怎麼和酒酒說呢?其實本督的孃親才是天生的白髮,但本督的不是,畢竟若是天生的,不止會白髮,連眉羽及睫毛都是白的”
“那…”
溫澤捏了捏木酒的臉蛋,補充道“本督與雪兒大抵只是遺傳,那一族的人,在正常的情況下,男子束髮之年便會白髮,女子的則是及笄之年”
溫澤止住那隻想撥弄他睫毛的手,朝木酒無奈道“不許碰,會癢,會不舒服”
木酒收回手,抱著溫澤的腰,小心翼翼道“那阿澤會不會回南疆?”
溫澤撓了撓木酒的下巴,輕笑道“這次本來就得回趟南疆…”
溫澤止住冷了臉又要發瘋的木酒,把人抱在懷裡,輕聲哄道“不走的,酒酒莫急,先聽本督說完,好不好”
不願聽的話,木酒一向只聽一半。
對溫澤的事,木酒情緒依舊不是個穩定的,溫澤沒撤,認真解釋道“本督只是回南疆接雪兒,不會真要待在南疆”
“可阿澤在南疆的身份應該也不低吧?”
“確實,所以雪兒一回南疆,沒過多久,便給南疆重新換了個王”
木酒:“?!!!”
溫澤不會拿這種事逗弄他的酒酒,他的酒酒本就敏感,這若是不提前解釋清楚,到時他的酒酒又發瘋,他可架不住。
可南疆這趟,事關雪兒,所以溫澤必須得去一趟。
聽了溫澤的解釋,木酒終於放心了,這下,更是乖得不行,一臉乖巧地問道“阿澤,命蠱到底是什麼啊?”
對於溫澤說的命蠱,木酒是一點都記不起來,她只能隱隱約約記得幼時有人救過她一命,那塊玉佩便是證明。
這一世的玉佩,明明是在溫澤手中,可前世,玉佩卻…
“還有那玉佩…”
溫澤生無可戀,他真的不太想說,前世那玉佩是他拿去跟南承帝作了場交易,差點把自個坑慘了。
這一世,要不是木酒先輕薄他在先,那玉佩估計又得被他拿去找南承帝。
溫澤捂著木酒的眼睛,對玉佩之事避而不談,撇開話題道“祁予白那邊如何了”
“唔…阿白和那人聊得還行”
“阿澤…”
木酒望著溫澤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不明所以,但問到底,她的阿澤還是沒同她說,那玉佩究竟是怎麼落到夏執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