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乖”
“乖”字聽得溫澤滿頭黑線,他若不是現在渾身沒勁,那他現在非得殺了這個混蛋。
管她是什麼尊貴的七公主,現在她就一混球。
搞什麼,他就一閹人,她竟還敢這般對他!
溫澤被氣得胸口起伏不定,木酒緊緊抱著他不撒手,聽著他這活蹦亂跳的心跳聲,才微微鬆口氣。
天知道她看見他血跡斑斑的衣角,她有多心慌,彷彿那個臉色蒼白,奄奄一息的他就在她身旁,那次她止不住地祈求,祈求老天可以施手救救他,卻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雨水模糊她的視線,淚水混著雨水浸入口中,滿腔苦澀,鹹得心酸。
夏執,南曉
她不會輕易放過那對狗東西!
木酒眸子泛著殺意,戾氣溢位,箍在溫澤腰間的手緊縮,而溫澤好不容易才緩衝過來,又被再次碰著腰,身體止不住酥軟。
向來面無表情的溫澤,臉上更是欲哭無淚,察覺到木酒的殺意,手指蜷縮。
忽然發覺,他好像有些看不透這個公主了,至少現在的她跟他之前所瞭解的不太一樣。
溫澤眸子一轉,打算換個策略,雖然這個策略有點虧,也不影響他想知道這個公主在打什麼主意,發什麼神經。
溫澤摩挲著指間,在思索這個策略的可能性,還沒思索出來,就感到木酒埋在他頸間微蹭,還聽她說“阿澤好香啊”
溫澤身子僵住,渾身緊繃,不自在。
他從未與人親近過,一來他向來沒有親近之人,二來他也不習慣與人親近,所以就更別提與女子做這些,今晚都是頭一次。
今晚就已經被木酒挑戰到底線,結果她還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及,試探他的容忍度。
木酒可不管他在想什麼,一個勁地蹭他嗅他,察覺他僵硬,才微微收斂些。
要是再不收斂些,她可能會止不住再對他做些什麼,畢竟這麼大個的美人就她眼前,怎麼可能忍得住。
只是現在還不能急,阿澤還沒喜歡他,自己太過魯莽只會嚇到阿澤。
要是嚇到阿澤,她就不太好把他叼回窩養著!
完全忘記自己剛剛抱著溫澤又啃又咬的木酒,還喜滋滋地摟著他蹭來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