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蘇木終於看清女子自信來自何方,如小白花楚楚動人的面容下,她眼中盡是張揚與野心。
“至於我說的第二計劃,我在剛入門的時候就做了,你若不想被牽連,最好現在趕緊走。”
虞餅氣息依舊平和,她望著青年一笑,吐出四字,字字清晰:
“——步步生蓮。”
“砰砰砰——”
凌冽充滿暴虐氣息的白色靈力拔地而起,瞬間衝破房室內的小隔間,衝向飯桌前的柳氏夫妻!
眾人皆愣,對突如其來的攻擊不知所措間,白散人最先反應過來想要提起靈力保護他們,卻發現腳底不知何時盛開出了朵朵蓮花!
白色蓮花貪婪地吸食著空氣中的陌生靈力,雖只有築基之氣不攻而破,卻也阻撓了片刻,當保護罩蓋下的剎那,白色靈力已率先衝擊到了柳老闆面門,貫穿他的胸膛!
“啊啊啊!殺人了!”
賓客見此又驚又懼,房室間瞬間響起陣陣慘叫,此起彼伏,亂成了一鍋粥。
鮮血刺目將視線染紅,噴射而起的血液四濺,將隔間木桌上的魚湯染紅盪開。
司馬蘇木心跳如鼓之際,見白裙女子捻起瓷盤中的一枝冬桂花送到了他的跟前,淡黃色的花朵上染上血紅,有股別樣的美感。
“多謝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
此刻,司馬蘇木只聽到耳邊輕軟又平靜的女音,以及——
如鼓點激揍的心跳。
“安靜!鎮定!”
白散人高呵一聲,瞬間將混亂的局勢控制,他冷眼掃向隔間內的一男一女,結丹之力鋪面蓋去,將二者團團圍住。
一個區區築基女妖,竟在所有人的眼下殺掉了柳老闆!
這把他結丹大能的面往哪裡擱?
簡直放肆!
“雖不知你們殺人為何,但今日,你們將死無葬身之地!”
白散人剛漫起殺意,房室的木門“吱嘎”聲響起,在今夜第三次開啟。
昏暗的長廊內,二人一前一後漫步走進,似乎逼迫賓客寸步難行的結丹靈力對他們而言脆如薄紙。
驚蟄面無表情,走在前方目不斜視,入室後掃視圈,定在白散人身上:
“你說誰死無葬身之地?”
而後方的男子一身黑衣長袍,他紫眸黑髮,寂冷又肅穆,裹脅月色而來。
——
虞餅在前線奮戰,兩個小豆丁剛走到芊芸坊內。
知珩揹著妹妹,眼中盯著虛擬地圖上的“快捷通道”四個字,順著路線一直向下,果然走到了賭場內部。
這裡金碧輝煌,人們皆身穿異服縱情狂歡,兄妹倆的長袍面具自然也沒有那麼顯眼了。
“哥哥,餅姑姑在哪裡?”知宜四處張望,頭都快搖成撥浪鼓了。
好多人!
眼睛要看不過來啦!
“我們慢慢找找。”知珩不太敢掀開斗篷外看,他蹙眉回答。
這邊,秋分左右環顧,在此次追捕瀛洲逃犯的任務中,他負責注意賭場內部的異常。
想起驚蟄的囑咐,他有些無語。
上君都出手了,嫌犯和賭場怎麼可能還會發生意外?
根本不需要他出手。
不對,是根本沒有他出手的地方!
無聊至極中,秋分望見了同樣環顧四周的“斗篷人”。
“喂,來不來玩幾盤?就賭小的。”
秋分嬉笑著走近想勾肩搭背,卻見這面具人向後退了一步。
他解釋:“其他人都嫌我開的盤太小,兄弟你覺得呢?想不想玩?”
知珩聽不太懂這個叔叔說的話,他壓低聲音:“我來找人。”
秋分愣,腦子飄過困惑:
我勒個豆,兄弟,你是在用褲襠說話嗎?
這發聲器官也太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