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說道:
“吸引他們注意力的手段罷了,給十七哥他創造些條件。”
王飭當然不信,他死死盯著金十九,想從他臉上看出他究竟在想些什麼來。
“怎麼?你很在意別人知道你究竟會不會說話?還是說,小二十你,不是啞巴?”
金十九目光凌厲,對上王飭的目光,一點也不慌亂。
此刻,王飭發現金十九目光森然,好像…殺機凜冽…
他說的這些話到底什麼意思?
是因為那封信?他到底要幹什麼?
轟隆!
一聲雷聲劃過,金十九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再看小二十,重新自己坐回座位上。
王飭也坐了回去,兩人默默看著樓下的人,議論聲不絕。
王飭餘光掃向身旁的金十九,卻見金十九身後,好像有人正在和自己打招呼。
這是之前作詩的蒙面人。
看他的手勢,好像正在給自己比了個大拇指。
什麼意思?是因為那首詩嗎?
不過,他是誰?
王飭也對著他默默點了點頭,記住了他那十分清澈的眼神。
“還有沒有人有詩了,沒有的話我要交上去了!”
張叔把詩詞寫好後,捲了起來,再次對著酒樓裡的眾人詢問道。
然而卻並沒有人再敢說一句話。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金府這種背景,敢跟智空凡叫板。
“好,那兩位就靜待佳音,張某去去就回。”
張叔一離開,討論聲又響了起來。
“那兩首都挺不錯的,我覺得…”
“寫的什麼東西,聽著也就那樣。”
“那個蒙面的是誰啊?不想活了?他能活到明天嗎?”
“聽說金府和歐陽世家十天後不是要比試了嗎?這咋又和智空世家也較勁上了?”
“就是啊…”
人群中議論聲不斷,雖然很多人在吃金府,歐陽家族以及智空世家的瓜,但是大多數都在談論剛才的兩首詩。
多數人雖然驚歎兩人的勇氣,但是並不看好這兩首詩。
兩首都還可以,但只是對於武夫來說。
沒一會,張叔就回來了。
“很抱歉,兩位的詩並沒有得到花魁的青睞,請再接再厲。”
張叔抱拳,對樓上兩人表示抱歉。
那蒙面人聽完,表情沒什麼變化,只是無奈聳了聳肩。
金十九也一樣,他的目的本來也不是這個。
“走吧。”
金十九起身,然而卻被王飭拽住。
“怕我害你?”
金十九笑著看著一臉擔憂的小二十。
他那蹙起的眉頭,就差把害怕寫在臉上。
“放心。我不會這麼做,再說,咱們是去住的地方,想來十七哥應該也回來了。”
聽到這,王飭想了想,這才放心點了點頭。
金十九走在前面,嘴角一抹難以察覺的笑容浮現。
我確實不會,但是,不代表別人不會…
兩人很快就到了今晚留宿的地方。
是酒樓的三樓,靠樓梯左手邊第三個房間。
王飭推開門,房間裡空無一人,窗外依舊雨聲不斷。
吱呀…
身後的門輕輕被關上。
轟!
白色的閃電劃過天空,王飭這才注意到,房間裡有一個人正站在房間中間!
王飭下意識連續後退兩步,右手摸向腰間的佩劍,而左手已經為功法匯聚的水晶球隨時做好準備。
“哎呦累死我了,小二十。”
聽到那人的聲音,王飭這才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十七哥,剛剛那一幕,真是嚇死人了。
金十九推開門,點亮了房間裡的蠟燭。
“怎麼樣,十七哥。”
金十九坐在桌前,向正在大口大口喝水的十七哥問道。
“不行,壓根沒找到,自己還被黑衣人給攔住了。”
金十七搖了搖頭,頗為無奈的說道。
黑衣人,是酒樓裡那個?還是說,是他的同夥?
“你也遇到黑衣人了?”
金十九疑惑的問道。
“別提了,那傢伙的實力遠在我之上,不是二流頂尖也得有一流了。”
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