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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殺人和救人(三)

正當金十九靠著欄杆,盯著蒙面人思考之際,王飭卻突然注意到桌子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張紙條。

王飭左顧右看,並沒有發現是誰留下的。

王飭好奇的正要開啟紙條,卻被金十九眼疾手快,一把搶了過去。

他毫不猶豫開啟紙條看了一眼,隨即有些神色古怪的上下打量著小二十。

“你的?”

金十九晃了晃手中的紙條,對小二十問道。

王飭一臉狐疑的搖了搖頭,難道不是你放在桌子上的嗎?

然而金十九隻是輕笑一聲,轉過頭不再看他,而是將目光看向酒樓中心的張叔。

那紙條上,寫了什麼東西?

王飭左眼皮一直跳,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還有沒有人了?”

張叔用紙筆寫好蒙面人的詩後,停下筆來環顧四周。

“我們金府,金二十,也有一首。”

什…什麼?!!

王飭眼睛瞪大,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金十九的背影。

自己,什麼時候就有一首詩了?

金府上下不都知道自己不能說話,也不會寫字嗎?

這金十九,這到底要鬧哪樣?

“不是相傳,金二十不能說話,不會寫字嗎?”

樓下,有人小聲議論道。

“對呀。我也聽別人這麼說啊。”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這金家,就這麼明目張膽就出現在你智空世家的勢力範圍內,是來送死的嗎?”

二樓一房間內,一男人摺扇揮動,犀利的眼神打量著眼前這個佝僂的老人。

他是智空世家當代家主,智空凡。

“歐陽少主,他們倆只是開胃小菜,估計最多,就是想吸引我們注意力罷了。”

老人目光混濁,近百歲的他說話卻仍然鏗鏘有力。

“大魚,還在後面呢。”

說完,兩人笑著回頭看去。

“唔,唔…”

房間角落,一個渾身綁滿繩索的女孩,被布條緊緊的遮住了雙眼,她口中不停的嗚咽。

她是流珠,金大小姐貼身的婢女。

“因為金二十不好意思說話,我就替他代讀了。”

金十九也沒理會伸手阻攔自己的小二十,開啟了紙條清了清嗓子,準備讀上紙條的內容。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就說,原來金二十是不擅長說話,還以為他是個啞巴呢。”

“啞巴早就死絕了,哪裡還有啞巴。”

臺下,眾人紛紛小聲議論道。

金十九攤開紙條開始朗讀,而一旁王飭眼見無法阻止,也湊過來,這才看清紙條上寫了什麼:

“欲將相思寫滿天,化作繁星擁我眠。

莫笑忙時無閒日,歸來對聯非今年。

車來將成一物件,不見當年老棋仙。

推門草深前年樹,無果無葉也無言。”

“嗯…還不錯啊,這首詩!”

一首詩唸完,樓下議論聲不絕。

“對啊,讀著也還算是順口,主要是那句車來將成一物件,不見當年老棋仙那句意境蠻不錯的!”

“啊?我怎麼沒看出來?”

“你想啊,有馬車拉著,自己也成了將才和丞相,可是當年教自己下棋的老先生卻不見了,多妙啊!”

“我還以為一物件是物件呢…”

“不過這金家二十在智空世家的勢力裡,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和智空少主作對,恐怕,醉花樓都難出去嘍…”

“還行。”

張叔聽完金十九的詩,也不由得點了點頭。

雖然智空世家現在和金府不和,但是,也不耽誤自己欣賞這首詩。

只是,這詩只能算在江湖武人中勉強算是還不錯,但是在一眾讀書人當中,算不上什麼。

更別提入大小姐的眼。

“呵,好一個金府。”

智空凡趴在桌子上,手中捏著杯子,桌子下的嘴角有一絲鬼魅的笑容劃過。

與此同時,王飭有些氣憤的看著金十九,他很想知道,金十九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自己根本不會做什麼詩,更別說現在的字數,壓根都不夠寫一首詩。

金十九卻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看著小二十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