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扳手,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大聲喊道:“義哥,你可算來了!昨晚喝得不少吧?”說著還衝我擠了擠眼睛,露出一個心領神會的表情。
我苦笑著點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一把攬過我的肩膀,帶著我往停車的地方走,一邊走一邊說:“義哥,你的車就停在那邊角落裡,我讓人給你看著呢,保管沒事兒。昨晚送你們回去後,我就想著今天你該來拿車了。”
說話間,我們已經走到了車旁。我看到我的車靜靜地停在那裡,車身在陽光下反射出金屬的光澤,看起來完好無損。酒王從兜裡掏出鑰匙遞給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義哥,以後有啥事兒儘管來找兄弟們。”
我接過鑰匙,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說:“行,酒王,這次多謝你了。回頭有機會一起喝酒。”酒王哈哈大笑起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說:“好嘞,義哥,隨時奉陪!”
我開啟車門,坐進車裡,啟動引擎,向酒王揮了揮手,駕車離開了飛摩幫的地盤。車子行駛在道路上,宿醉的不適還未完全消退,但想著昨晚的經歷和剛剛酒王的熱情,心情也逐漸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