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眼,小嘴一張一合,一小口一小口的,髮絲滑落時,細軟的手撩一下,撥到耳後,露出掩藏在髮絲下的白玉似的耳垂。
她不知道,她這副樣子有多勾人。
一直知道她美麗,兩年過去,似乎出落得更加誘人了,曾經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現在才真正盛放。
這段時間他也聽了不少關於她的事,以及她和陸京臣的傳言。
似乎察覺到他強烈的目光,許梔不安地抬頭,遲疑之下,遞出個詢問的眼神。
費南舟不鹹不淡地收回了視線,沒搭理她,手裡扣著酒杯,慢條斯理地喝一口。
許梔皺了皺鼻子,在心裡暗啐一聲:擺什麼譜?
費南舟輕輕掀起眼皮瞧了她一眼。
許梔心裡一驚,像是小動作被他捕捉到了似的,表情立刻安分了。
費南舟沒有找她的茬,只掃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許梔當時心裡鬆了口氣,覺得自己逃過了一劫。
豈料,他們走到走廊處時他忽的攥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抵到了牆面上。
許梔被困在他高大的身軀和牆壁之間,一顆心已經紊亂得不像話。
她緊張地出了一身薄汗,那一刻,好像陷入了泥沼中,不能掙脫。
明明她只要伸手就能推開他的。
不知道過去多久,耳邊聽到他沉悶的一聲笑,似乎還藏著幾分譏誚和戲謔,問她:“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我哪有緊張?”她不甘示弱,拼命瞪圓眼睛望著他,試圖掩飾自己的緊張。
“真的不緊張?”他目光上下打量她,眼底含了更深沉的笑意。
可就那樣一瞬不瞬,如探照燈一樣將她牢牢鎖定。
許梔知道自己在這一刻應該立刻回答“當然”,可嘴巴就像是被膠水黏住似的,怎麼都張不開。
她不擅長說謊,一早就知道這點,所以也張不開這個嘴。
只是瞬間的遲疑,費南舟眼底的笑意已經快要溢位來。
他又笑了一聲,輕柔而蠱惑的笑聲迴盪在她耳邊,一聲一聲好似要往她心底鑽去。
許梔還保留著殘存的理智:“別在這兒……”
一出口就覺得好像有什麼崩壞了。
這話太有歧義了,不像是拒絕,倒像是欲拒還迎。
分明她不想說這樣的,她想說的是不要這樣。
可此刻收回已經來不及了,怎麼看都像是欲蓋彌彰。
果然,她瞧見費南舟牽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