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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請示他。

“不回,去西康賓館。”他已經閉上了眼睛。

司機兼警衛小關忙應是,啟動時,又忍不住道:“這是季鴻鳴的女兒……外面的?”

“禍從口出,閒事少管。”

小關忙跟他致歉,將車開出了園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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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梔對陸京臣的印象算不上好,但也達不到敵意的程度,頂多是個初見不太愉快的陌生人罷了。

她很快就將這個人拋到了腦後,直到不久後家宴,他和季鳶一道出現在家裡。

向來冷淡高傲的譚靜珍罕見地熱情,讓人準備了豐盛的菜餚,親自起身迎接他。許梔對此人的重要程度認知,再上一個臺階。

“你難得來一趟,多吃些,一會兒讓鳶鳶帶你出去逛逛。”

“太麻煩季鳶了。”陸京臣說。

譚靜珍笑著說他見外了。

許梔一直垂著頭沒吭聲,好像自己是一個局外人。

一直沉默的季鴻鳴卻開了口,卻是衝她:“你來南京也沒幾天,沒出去逛過吧?一會兒跟他們一道去,熟悉一下週邊的環境。”

許梔詫異地擱下筷子,看向他。

季鴻鳴已經低頭吃飯了,好似只是說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譚靜珍的臉色一變再變,已經有些難看了。

她特意創造的二人獨處機會被這樣輕描淡寫地一言破壞,季鴻鳴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一個是親女兒,一個是養女,孰輕孰重顯而易見。

陸家在京是望族,雖然陸京臣的父親在南京建樹一般,架不住家裡底蘊深厚,他本人又前途無量,實在是門上好的親事。

譚家這些年子嗣凋零,能者頗寡,越來越走下坡路,她急需替家裡結一門有助力的好親事。

晚飯之後,尷尬的三人行就開始了。

季鳶應該是有話要和陸京臣說,頻頻偷看他,許是礙於她在旁邊,愣是沒憋出什麼話來。

許梔也沒有當電燈泡的意思,說她累了,他們去玩吧,然後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下。

季鳶還假意推脫問候了她兩句,可眼底的雀躍壓都壓不住。

許梔覺得好笑,也沒揭穿她:“你們去吧。”

為了避免季鴻鳴多問,她特意在外面逛了一個多小時才回去。

出乎意料的是,季鳶早就回來了,眼底滿滿的都是沮喪。

“他說要開會,剛出大院就走了,讓小關把我送回來的。”聲音裡透著委屈。

季鳶是個很單純的姑娘,喜怒哀樂都在臉上。

許梔暗歎此人如此不解風情,笑著寬慰了她兩句。

季鳶好奇地說:“姐姐,你喜歡過什麼人嗎?”

許梔怔了一下,有那麼會兒的惘然。

心裡好像有一陣寒涼的春風吹過,乍暖還寒,唇邊的笑意也淡了。

但她很快就拾掇好了情緒,笑道:“有啊。”

季鳶一臉八卦的樣子:“帥嗎?”

“帥。”許梔笑道。

“有京臣哥哥帥?”

“各有千秋,不是一個風格。”

季鳶皺皺鼻子:“我才不信,肯定沒有京臣哥哥帥。”

許梔哭笑不得,覺得她是戀愛腦上長了個人。

其實,那段時間她和費南舟也不是完全沒有交集。他的名號,在南京也是挺響亮的。

作為一個外來人士,能迅速站穩腳跟,結交各方權貴豪傑,把各種複雜的人際關係處理地井井有條,絕非泛泛之輩。

許梔也是私底下聽譚靜珍和人打牌時說的,他所在的公司內鬥也厲害,陸京臣的父親聯合了好些個董事對他施壓,奈何都是鎩羽而歸,還丟了月亮河的專案。

別人當他是愣頭青,豈料是放進來一頭猛虎。

更有傳聞說他在這兒幹到頂就能提任回京,明年的名單上興許就有他,陸政聲自然不幹,兩人如今算是白熱化的爭鬥了,陸京臣不管,一是和他爹本來就不對付,二是他本身就是軍區的,不懂這些彎彎繞繞,更插不上什麼。

“這個陸政聲啊,也是真不濟事,輸給個後生,三天兩頭雞飛狗跳的。”前日的麻將桌上,一太太笑嘻嘻打趣著。

“生的兒子倒是厲害,歹竹出好筍啊,難得。”

“老子年輕時的風流債,他名聲是不好聽的,但能力一流,倒是跟你們家那個如出一轍,相配得很。”另一太太笑著看向譚靜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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