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蘭說覺得段宏不錯,正跟他接觸著,禍害這個人渣總比禍害別人要好。
段宏卻以為他們還有機會,之後幾天倒是對她殷勤得很。
禮拜天他又約她吃飯,許梔去了。
一段時間沒見,他倒是春風得意,進門時走路都帶風,幾個原本在打掃的女店員都朝他望去。
高高瘦瘦玉樹臨風的帥哥,誰不喜歡?
有段時間沒見,他倒是比她想象中成熟了一些,笑起來依然明朗大方。
許梔曾經蠻喜歡他這種性格的,很通透,看得開。嗯,在知道他腳踩兩條船甚至多條船之前。
“其實一直都沒機會跟你說對不起。那件事之後,你就把我拉黑了。”他在她對面坐下,苦笑了一下,但還挺誠懇,“那個溫甜……就是以前隨手打賞過,後來大家一起玩的時候也約出來過,跟你在一起後就沒跟她有什麼了。那時候怕你誤會,就說是我表妹,沒想到弄成那樣。”
那時他姑姑還給他添亂,病急亂投醫,沒想到越描越黑。
之後再要跟她解釋,她已經把自己拉黑了。
他從小到大沒受過這鳥氣,一怒之下也把她給拉黑了,心裡想,真上趕著不是買賣,丟人丟到姥姥家。
後來無數個夜晚偶爾會想起她,才覺得自己當時衝動了,應該好好解釋的。
可也就那樣了,不至於腆著臉回去再去找她。
許梔點一下頭,慢慢攪拌著杯裡的咖啡。
都過去那麼久了,早沒有當初的憤恨了,現在聽著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
段宏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溫聲問:“有心事?”
許梔對他笑了一下,沒應。
“感情問題?”段宏看向她。
許梔嘆了口氣,蠻無奈的:“您現在是以什麼身份來探聽我的私事呢?”
段宏只微微笑著,喝了一口咖啡才說:“追求者可以嗎?”
許梔微愕,他已經抬起頭:“我想重新追求你。”
“……別開玩笑了。”她嘴角抽搐。
“我這樣子像是在開玩笑?”他笑笑,半開玩笑,“還是你這位主任千金看不上我?”
“胡扯,我跟費家沒什麼關係。”許梔不想說得再細,只是道,“反正我家裡挺窮的,也沒什麼背景,你娶我肯定是虧本買賣。”
“那正好,結婚以後我可以不用擔心變成一個妻管嚴。”
許梔:“……”
對牛彈琴啊對牛彈琴,她不想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