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重組變動,位置都不夠騰的,幾個老傢伙吵得不可開交,連老臉都不要了,咱不耐煩跟他們勾心鬥角搶地兒。以你的能力,只要稍微弄出點兒實績,回來肯定壓他們一頭。”
他有自己的打算,謝成安不多說了。
親兄弟也明算賬呢,何況是關乎前途的事兒,費南舟不喜歡別人插手多話。
而且這個換屆的當口,京里人事變動頻繁,他爸都吊著一根弦,他低調點兒也好。
他的人生規劃一直都非常明確,只是,謝成安覺得他並不快樂。
不過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做人還是要豁達點兒,在謝成安看來只要不是家破人亡都不是事兒。
路上他接了個電話,是朋友邀他去吃飯。
謝成安朗笑著應了,回頭:“一起?”
費南舟:“隨便。”
謝成安一臉破天荒的表情,挑眉:“某人竟然說隨便?”
費南舟失笑:“偶爾也要佛系一點。”
不然他這把老骨頭可不得被人給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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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沒什麼事,許梔渾渾噩噩睡到中午才起來。
洗漱完畢後,她看一眼手機,來電顯示有兩個。她一一撥了過去,第一個是沐瑤的,說沒什麼事兒,給她溫了牛奶記得喝,第二個電話是段宏打來的,邀她一道吃飯,說還請了不少朋友。
“好啊。”許梔畫了個淡妝就去了。
聚會地點在運河上的一棟別墅裡。
像這種常年空置租出去、收取高額租金的房子沿河不少,但進了院子許梔才覺得不可思議。
擁有這種豪宅的人,還在乎那點兒租金?
走著走著她就覺得這屋子眼熟。
因為這房子實在太大,前庭的花卉植物已經換過,她第一時間沒有認出來,直到進了一樓大廳才反應過來,這屋子她之前來過的。
不知為何她心裡有點惴惴不安,問段宏:“房主是誰?”
“不清楚,只說是姓費。”
許梔心裡警鈴大作,生怕碰到不該碰到的人,想要提前先走。
段宏笑著拉著她:“你才剛來啊。”
幾個朋友都拉住她,非要她一塊兒玩骰子,許梔只好坐下。
段宏這幾個朋友都挺豁達,很好說話,三杯酒下去就開始胡天侃地。
許梔心裡總有不祥的預感,後來她的預感真的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