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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點臉燒,低頭說沒什麼,只是不小心。

因為想前任而在洗澡時摔成骨裂這種事兒,實在太丟人了,怎麼好意思往外說?

之後幾天她打了假,在家裡辦公。

好在不是很嚴重,腿傷在中秋節之前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那日梁葉邀她去市局那邊參加一個文化活動,許梔欣然應了。

好幾天沒出門,人都快晾成梅乾菜了。

出門前她特地化了妝,換了新衣服,蹭了京能的車先去了聽證會現場,然後又輾轉去了展覽館。

那展覽館徵用的是文體館的場地,還挺大,第一次來像她這樣沒方向感的難免會走失。

梁葉走到一半就跟市裡的領導套近乎去了,直接把她撂在了半道。

許梔無法,只好自己四處看看。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處僻靜的展館。

這地方展覽的是什麼小眾的書法藝術,沒什麼人,紅地毯上只有寥寥幾個淺淺腳印。

她從客桌上撈了杯飲料淺抿一口,樂得清淨。

展館都是用木板臨時搭建的,膈應效果不怎麼好,她隱約聽見角落裡似乎有人在說話,好奇之下走過去。

角落裡有盆南洋杉,將兩個男人的身影略略遮擋,從她的角度望去,只約莫瞧見是一高一矮兩道影子。許梔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高個的那人好像有些眼熟。

果然,他略略側身轉出了南洋杉的遮擋,許梔就瞧見了是費南舟,忍不住略吸一口氣。

雖然是兩個人,但說話的一直是那個矮個子中年男人,特殷勤,邊說還邊往他手裡塞茶水:“這是我們這邊的特產,這茶真的不錯,您嚐嚐,都是自個兒曬的,北京是沒有的……”

“梁總,有話可以直說。”費南舟的神色始終淡淡的,見他扯了一堆不說正題,終於略皺了下眉。

被這麼一提醒,中年男人才有些訕訕地搓了搓手:“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上次那個能源的專案,其實我們東建真的不錯,我覺得我們還能爭取一下。若是事情成了,我肯定記著您的恩情。”

許梔聽了會兒就想笑,原來是個想走後門的。

這要擱以前,費南舟能直接讓他下不來臺,如今他卻只是將那喝了一口的茶輕輕撂在桌上,抽了張紙巾擦拭嘴角:“怎麼選得綜合各家企業各方面的實力,也不是我說了算的。這樣吧,如果有了進展,我讓我的秘書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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