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母直接撲倒在女兒的身上,緊緊地擁抱住莊阮潔。
她的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哭聲撕心裂肺,“寶貝女兒,你怎麼這麼慘,居然被人陷害至此!”她的聲音充滿悲慼,“阮阮,你說,到底是誰陷害的你?”
莊阮潔也被母親的情緒感染,低低啜泣著。
“媽媽,我不能說。你不會相信的。”莊阮潔吸吸鼻子,眼神閃爍的看著母親,楚楚可憐的說道。
“只要你說,我就信!”莊母眼神堅定的看向莊阮潔。
但她心中已經知曉大機率是女兒的過失。
“是林清夢。”
聽到這個名字,莊母還是一愣,遂痛哭大喊道:“原來是林清夢!我真是瞎了眼,把她當成好孩子!林清夢,我女兒跟你無冤無仇的,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的女兒!”
話落,即用其他人都聽不見的聲音嘀咕道:“阮阮,你……是怎麼想的?林家可不是我們莊家能招惹的存在啊!”
莊阮潔微微低下頭,湊近莊母的耳邊,用只有她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低語道:“媽媽,林清夢已經如此對待我了,她絕不會輕易罷手的。我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任由她欺負啊!”
莊阮潔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辣與堅決,聲音中帶著透骨的恨意。
莊母將女兒的話聽進心裡,眼神中滿是對女兒的心疼以及對林清夢的厭惡。
然後,莊母硬鬧著要把莊阮潔帶去找莊父,旁邊的警察們實在拗不過,只好放她們離去。反正,還在警局裡,不會跑到別處。
局長辦公室裡,煙霧繚繞,氣壓很低。
“老莊,你也看到了,孩子們都說是你女兒攜帶的“迷幻粉”以及自己親口承認的與陳晨事件有關。”
莊父一言不發,眉頭已然擰成一團麻花,手指夾著正燃著的煙,眼睛死死地盯著桌上的筆錄,憤怒、難堪、擔憂……種種複雜的情緒充滿他的內心。
過了許久,莊父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聲音沙啞的說道:“老傅,給你添麻煩了!哎,我承認是我教女無方。平日裡太忙,缺乏對女兒的管教。”
莊父閉了閉眼,還是放下面子,開口懇求道:“可她怎麼說都還只是個孩子。老傅,你讓我把她保釋回家,我會好好教育她的!”
“不是我不讓你保釋,”傅雲頓了頓,繼續說道:“你也看到了,可不止林家,還有楚家和祁家,我也是壓力山大的啊!”
“老傅,她還小,我求求你!我給她交兩倍的保釋金,你……”莊父說得情真意切,就差沒有給傅雲跪下了。
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傅雲打斷了:“這不是錢的問題。而且我給你打電話,也只是想告訴你一聲,別晚上找不到女兒又著急忙慌的。沒想讓你過來的啊!”
“你想想,我能不過來的嗎?雲局啊!”
“也是哦!”
正在這時,敲門聲傳來。
“請進。”
於是,莊母便俯首低眉地,帶著已經哭得泣不成聲的莊阮潔走進辦公室。
圃一進門,莊阮潔就聲淚俱下地對傅雲說道:“雲叔叔,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有迷幻粉。我當時,是受藥物的控制,看到前面的陳晨,她親口對我說的話,我就是,替她轉述一下將她……去世之前的經歷告知……楚辰。”
實在是這個故事,太過荒誕,又莫名的能自圓其說,內容上竟也合乎情理。
話音剛落,空氣凝滯了一秒鐘,每個人的表情都滿精彩的。
“呵呵,真的是這樣的嗎?小莊?”
第二次被質疑,莊阮潔心中騰地燃起一股強烈的怒意。但礙於對方的身份,只能忍耐下來。
“雲叔叔,我保證,我說的句句屬實!不然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坐在指揮室裡,聽到這句話的萊萊,突然興致勃勃的對林清夢說道:“主人,莊阮潔在對著傅雲發誓呢!”
剛洗完澡,換上一身合適的睡衣,正愜意地坐在桌前寫寫畫畫的林清夢聞言,冷笑一聲,說道:“發誓?那她可熟悉的很呀!不知說過幾千幾萬遍了的,但也就僅限於說說而已。”
“嘿嘿,主人,我們去嚇唬嚇唬她哇!”
稍加思索,林清夢就開口說道:“嗯,可以的,你自己看著辦就行。我要畫稿子了,暫時不要來打擾我。”
“嘿嘿,好嘞!主人,你放心吧,保管把她嚇得魂飛魄散!”說完,萊萊就惡作劇去了。
於是乎,在莊阮潔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