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在默默無言的安靜氛圍中悄然逝去,等林清夢反應過來,車子已經停在林家別墅的大門前了。
林清夢開門下車,對著副駕駛的車窗同祁澤禹揮手告別。
“謝謝澤禹哥送我回家。”道過謝後,林清夢又特地強調道:“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也許是因為林清夢知道,上輩子,祁澤禹是車禍身亡的,所以這一世,看著他開車,總是會感到擔驚受怕。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祁澤禹喜滋滋地回道。
說完,他就將車子啟動,駛向遠方。林清夢也轉身往家裡走去。
剛進家門,就看到季北沐正和奶奶坐在沙發上,不知在聊什麼,奶奶露出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奶奶,你們在聊什麼呢?”林清夢換好拖鞋,邁步朝沙發走去。
“哎,囡囡回來了啊,快讓奶奶看看!”林老太太說著,就起身走向林清夢,解釋道:“沒聊什麼,哎呦,我的囡囡,今天真漂亮啊!玩得開心嘛?”
被冷落的季北沐嘴角掛著一抹粲然的笑,對林清夢說道:“清夢迴來了?沒事吧?”嗓音如潺潺流水般溫潤動聽。
“我能有什麼事?”林清夢不答反問道。
季北沐聲音中彷彿帶著一絲關切,溫柔的問道:“我記得你說今天是去瀾庭軒參加畢業派對的。瀾庭軒今天來了警車,還抓走了人,你沒被嚇到吧?”
林清夢心中冷哼,原來是在這等著她的。也許季北沐以為,他說完這句話,奶奶會以為是自己闖了什麼禍才引來的警察。
可惜,他想岔了,奶奶不是那樣的人!
“我又不是老鼠,也沒做什麼虧心事,怎麼會被嚇到呢?”
一旁的林老太太聽到季北沐的這句話,遂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察看林清夢,確認她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這是發生了什麼,怎麼還去了警車?”
“沒什麼大事,只是某人給別人下迷幻粉,不成想被自己喝下了。所以也沒有其他人被傷害到,就只害了她自己罷了。”
“哈哈,還挺搞笑的嘞!”
“我也覺得,”林清夢意味不明的說道:“這種耍小聰明,傷敵負一千自損一萬的事情,不要太好笑了!”
季北沐面上仍是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微笑著應和道:“是啊,簡直就是個笑話!”
而他心裡,早就把林清夢痛罵一頓:林清夢這個小賤人,這是在指桑罵槐地諷刺我呢!哼,咱們等著瞧!
“奶奶,我就先上樓啦!”
“嗯嗯,好的,囡囡該累了,快去放鬆放鬆叭!”
“嗯!”說完,林清夢就上樓往自己房間走去。
勞斯萊斯車上,祁澤禹操控著方向盤,心中暗道:嘻嘻,清夢在關心我誒,蕪湖!
隨後,祁澤禹就哼著小曲,欣然朝祁家老宅開去。
那邊,莊阮潔被押進派出所後,就被很粗暴地帶到審訊室裡的椅子上,拷上手銬。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那麼粗魯的對待我,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莊阮潔態度跋扈地說道。
“吃不了兜著走?哼!我管你是誰!到了這裡,都得認真回答問題!”一個身穿制服,瘦瘦高高的警察叔叔走進審訊室,衝著莊阮潔厲聲呵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是從哪裡得到這迷幻粉的?”
莊阮潔被嚇得一激靈,但想到葉哥哥和沐哥哥的保證,以及莊家的地位———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怎麼說自己都是莊家的大小姐,爸爸媽媽那麼寵愛她,不會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鋃鐺入獄的。
思即此,莊阮潔立馬挺直了腰桿,俏皮地說道:“你那麼兇幹嘛?哼!我就不說!就不說!你能把我怎樣?有本事,你打死我呀!”
旁邊,另一個記錄的小警察勸道:“洲哥,怎麼說都還是個孩子,你溫和一點。”說著,又對莊阮潔說道:“孩子,別怕。你只要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就沒事了的。”
被稱作“洲哥”的警察面無表情地站在桌前,冷漠地看著莊阮潔。
莊阮潔對記錄員的說辭不以為然,但想到自己岌岌可危的名聲,以及如今的境況,還是耐著性子,嬌弱開口道:
“警察哥哥,我真的不知道什麼‘迷幻粉’啊!那杯黑色特調飲料也不是我帶過去的啊”
洲哥沉聲說道:“但你的同學們都說,是你先說出飲料裡有‘迷幻粉’成分的話,他們才知道你中了迷幻粉。”
莊阮潔真想扇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