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不好,底下那些股東,怕是得蠢蠢欲動的。
白小庸是個行動派,第二天一大早就帶了一個開車的保鏢,直奔安城。
安城同帝都有些距離,從早上出發,到晚上白小庸才在同白少傑約定的地方見到了他。
半月未見,白少傑瘦了一大圈。
“姐,好端端的你怎麼想著來安城?”接過白小庸手上的袋子,白少傑聲音中染著一抹心虛。
該不會是她發現自己用她的名義貸款了吧?這會秋後算賬。
白家所有的都還給傅氏了,已經沒有多餘的錢再還那筆鉅債。
白少傑全身開始止不住發顫。
白小庸不著痕跡掃了他一眼。
“有點事想過來問你,王玉佳沒一起過來嗎?”
“我同她離婚了。”
“什麼時候的事?”
“回到安城吧。反正孩子也沒了,她一個女人沒什麼手段,家寶自然就留在了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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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心狠。她好歹也是陪你度過困難的妻子。”
“呵,女人嘛,關了燈都一樣。而且這些年白家發達,她可沒少跟著我享福。”
對此,白小庸不置可否。
“你要的錢我給你帶來了,我現在想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做得到嗎?”
白少傑面露喜色,檢查了好幾遍袋子裡面的東西,確認無誤,正襟危坐,滿臉歡喜,“你說。”
“你是不是還對城南那塊地有想法?”
城南那塊地,就是傅司琛想給女兒建遊樂場那塊地。
白少傑先是一怔,隨即哈哈大笑,“姐,你可真是笑死我,你瞧瞧我現在過的都是什麼日子?我哪裡還敢打那塊地的主意?”
“以前沒有打過嗎?”白小庸有些厭惡他的瘋癲,神情越發冷漠。
自從得知白家被傅司琛趕出了帝都,她那幾個晚上睡覺賊香。
她預設司琛把她這幾年給予白家所有的資源全部收回,沒有趕盡殺絕,只是念在白家對她的收養之恩上。
但如果白家不念好歹,還要繼續同傅家作對,她也不介意送白家全部進去關小黑屋。
畢竟不經本人同意,用他的名義貸款上億就光這一點,白家就能把牢底坐穿。
“以前自然打過。”白少傑神情愜意,“不過最後你不是沒答應嗎?你也知道我們只能透過你的手才能拿到傅家一點點資源,所以自然就什麼都沒了。”
“知道了。”
白小庸拿著包起身離開,身後傳來白少傑不甘心的聲音。
“姐,王玉佳,那個女人是不是給你說了什麼?”
白小庸頓住身形,不過兩秒,恢復如常。
“姐,我也不瞞你,你確實不是我親姐,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身份嗎?”
“當然我相信以傅家的實力,要想查到你的身份也並非不能。可是白小庸沒有那塊玉佩,傅司琛就是有通天的手段,也怕是查不到的。”
白小庸依舊沒有停頓的意思。
白少傑徹底急了。
“白小庸,你再給我200萬,就200萬,我就把所有訊息告訴你。
你的身份,以及他們為什麼拋棄你,甚至我還可以告訴你我媽他們為什麼願意收養你。”
這次白小庸頓住了。
白少傑臉上欣喜過望。
歡歡喜喜的跑到白小庸面前,一臉的熱絡。
“姐,我就知道,你這個人最心軟了。我要這200萬,不為別的,只是想讓爸媽晚年過的舒服一些。”
“支票。”
保鏢從一旁的車廂裡拿出一疊支票。
白小庸寫好數字簽字。
白少傑伸出手一眼垂涎。
但這張支票並沒有落到他的手上。
只見白小庸拿著支票往後一揚,“支票我可以給你,那你也要把玉佩給我。”
:()幸福了爺,夫人重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