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蘇容是從那個劇組跑出來的,這會頭上還挽著古人的髮型。
一半挽起,一半披肩,配上那張被化妝師精心修容過的臉,就連白小庸一個女人看了都失神。
“白總約過過來就是為了對著我發呆?”
美人蹙眉,別有一番風味。
白小庸闇想。
頭禮貌的搖擺著,“自然不是,只是覺得蘇小姐太美了,一時看呆了。”
“這話就像那臭男人說的一樣。我已經聽夠了,白總我的時間不多你有什麼話直說就是。”
然後白小庸就看到蘇容從一個大口袋裡掏出了一份合同。
皺巴巴的。
但也不影響她的視線。
這是蘇氏同白氏簽約的那個合同。
在看清合同的第一眼白小庸直接表態,“蘇小姐,我們要是不考慮同蘇氏簽約。要不……”
“你不早說。”蘇容收了合同,風風火火就要離開。
有了前車之鑑,白小庸怎會沒有措施。
人剛到門口就被攔了回來。
“抱歉……”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說吧,你想知道什麼。”蘇容退回到沙發上,一副我早就猜到的模樣。
“是不是想打聽我為什麼給你送合同來,以及我同花家兩兄妹的關係。”
這點還真就被她猜中了。
不過白小庸也不害怕。
她同蘇容本就沒有什麼交集,她能一下子猜中,太正常不過了。
“其實呢我就是單純的想給你送份合同,畢竟你可是傅總的太太,你說要是有這層關係在,傅總會不會給我們蘇氏一個面子。”
原來是拿白氏當跳板,所以這單生意她又是借了自家老公的光。
可她怎麼就不那麼相信呢。
小陳將人送到門口才折回來。
“白總,這是蘇小姐留下來的合同。”
白小庸隨意翻看了兩下,合同處的甲方已經簽字了。
蘇容這是把主動交給了她?
頭一次見這麼主動的甲方,不,已經是第二次見了。
“蘇小姐還提了要求嗎?”
小陳搖頭。
……
這邊傅司琛又接到了周警官的電話。
“我們拿金芸香的照片詢問過死者妻子,死者妻子說不是那人。——傅總可還有懷疑物件?”
還有不到三個月就要過年了,傅氏這些日子工作繁重,傅司琛還計劃著過年帶老婆去國外旅遊,這會接到周警官的電話,有些躁意。
“周警官這是你的工作,我是你服務的人民,你不用萬事都來問我,我現在沒用。”
“我這是公事公辦傅先生,請注意你的態度。”
傅司琛冷呵,“究竟是公事公辦還是別的,周警官心裡清楚。”
……
“老公,今天我約了蘇容。”
“是嗎?那說的怎麼樣了?”捏著內心,傅司琛語氣淡淡的,白小庸一眼就看出了他眼裡的情緒。
“老公最近傅氏的工作是不是很多啊。”
下半年的工作總是比上半年多些的,這點白小庸深有體會。
“但也不是。”年年都處理這些習慣了。
“那到底怎麼了。”
“是白少傑他們又來煩你了,還是司語?”
“不關他們的事。”
“那是……”
白小庸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傅司琛不由得妥協了。
“我想送給丫丫的遊樂場出了點事。”
在妻子強硬的要求下,傅司琛說出了事情始末。
“一個年輕女子,還不是金芸香。”白小庸重複了一遍,“但是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找那人到底是誰,而是幕後主使是誰?”
“老公,你說這幕後主使會是誰呢?”
“白少傑,金芸香都有可能。”
“可是白少傑已經被趕出了帝都,做這件事對他有什麼好處?”
“那金芸香也被輿論穩住了,他現在應該歡喜的期盼著我們倆離婚。”
夫妻二人秉承著各自的理念,一時都開不了口。
“要不我回安城試探一下白少傑,你去試探金芸香。”
“如此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傅司琛擰著眉心,他是真的不想再同金芸香接觸,可是眼下那個事情要是解